陳睿給她的生活雖然也不錯,但到底是比不過一區之首的夫人尊貴的, 更何況,他還有一個討厭她的親妹妹,該什麼選擇, 她自然清楚, 從來不做讓自己委屈的事情。
宴至一半,氣氛火熱,酒過三巡, 眾賓都有些微醺。
受精神控制太久,段家和臉上明顯出現了疲累的狀態,蔣雲靜怕出什麼意外,就以小孩子午困的藉口帶他離開了宴廳。
宴廳之上有客人休息的房間,蔣雲靜把段家和帶進去丟在床上,看著他一點點睡下,她拿出手機開始撥打電話。
電話還沒打通,門鈴就先響了。
蔣雲靜只好收起手機,走到門口開啟了門。
門外是個短髮的女生,她正捂著肚子扶著牆,一臉痛意,連臉上都冒出了冷汗。
「啊,首長夫人啊,勞煩,我肚子好痛,能不能請你幫我去找一……找愈者!」
能出現在這層樓裡的,都是今天邀請過來的兵團貴客,而且她對這個女生也有點眼熟,能參加宴會的人,在每一個兵團地位實力都不低,既然是段毅主辦的宴會,就怠慢不得任何一個貴賓,她身為首長夫人,自然也是要負責招待女眷的。
「我先扶你去房間坐坐。」
為了名聲蔣雲靜不敢推託,把人扶進房間之後就離開去找愈者。
她離開之後,房間門再次開啟,等在樓梯間的幾人走了出來。
「支走了。」
沈霽月掏出一條手帕擦了擦臉上效果逼真的「汗」,其實只是她把冰系異能從毛孔逼出形成似汗的水。
「那小孩已經睡著了,情況看起來好像不太好的樣子。」
許先生戴上一雙白手套,邊走邊解釋:「精神控制對大腦是有危害的,尤其還是這麼小的孩子,控制時間長了,人體就會經常出現勞累狀態,其實大腦已經出現了不可逆轉的損傷,如果再讓他被控制下去,他很可能會休剋死亡。」
「控制他的精神力還在,如果我再控制他,很可能會讓他身體更無法消受。」
「不能拿孩子的性命冒險,而且這是段毅的寶貝,如果出了什麼事,就事與願違了。」
阮軟聞言說道:「我可以解除他的精神控制,治療他的損傷。」
幾人對視一眼,讓開了位置。
蔣雲靜回來的時候阮軟幾人已經走了,她帶回一個二階的愈者。
愈者不一定是醫生,除了外傷,看不出內因,所以稀里糊塗輸入了異能,沈霽月再象徵性表現出好多了的表情,她們就以為治好了。
送走了愈者,沈霽月也離開了房間,隨後蔣雲靜從房間出來,鎖上了門。
她算是宴會的女主人,還是需要下樓繼續招待客人的。
大約五分鐘之後,房間門被人從裡面開啟,鬼鬼祟祟地鑽出了一個憨態可掬的小腦袋,左右檢視著走廊情況,然後才朝房間裡說:「叔叔,那個壞女人她走了。」
房間內窗簾搖晃,一個人從後面鑽了出來。
陸川拍了拍衣服上不存在的灰,牽起小蘿蔔頭的手:「走,去找你爸爸,告她狀。」
此人正是被精神系控制後又被阮軟解除控制,恢復身體損傷的段家和。
出乎他們所有人意料的是,恢復自主意識的段家和會主動請求和他們聯手告發蔣雲靜的惡行,不用他們攛掇或者控制,他先主動把事情來龍去脈說了出來,再請求他們幫忙。
在被控制期間,段家和也是有自主意識的,只是往往不受自己控制,所以他既害怕蔣雲靜又恨蔣雲靜,知道自己一個人鬥不過她,就聰明地找他們幫忙。
一個五歲的小孩就有如此心智,段毅可真是養了一個了不起的兒子。
宴會快結束的時候,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