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卻更加刺激了宇澤的欲/望,大手還停留在那個小小的櫻桃上,他皺著眉,用另一隻手把最後一層障礙物都推的高高的,她綺麗的風景一下子暴露無遺。
宇澤的手心裡緊緊握著她的小敏感,賭氣的使了些勁,突然的疼痛讓詩意低低的叫了出來,“疼,嗚嗚,疼”,說罷臉別捏的鑽進了宇澤的胸膛,反咬了一口。饒是淡定如宇澤,腹黑的整一大冰塊,都微微的顫抖了起來。
她的胸明明不是很大,只是一般的大小,不性感,不豐滿。可是他每每見到,都覺得要了自己的命似的。
第一次的那夜,她只顧著哭著,鬧著,求他,他卻更多的是震驚。
她那麼小的人,胸自然也大不到哪裡去,卻卻偏偏對他來說,是一件利器,他不止貪戀,甚至是貪婪著她的柔軟。
大手急切的摩擦著她那兩個小紅點,看著她的面板被揉的慢慢的換上了一種粉粉嫩嫩的顏色,詩意的眼睛裡都是水光,紅暈已經悄然爬上了整張臉,甚至連耳根都燒的燙燙,宇澤突然低下頭,眼睛裡都是嗜血的紅,狠狠的咬在了她露出來的鎖骨上面。
詩意從迷糊中意識清醒過來,只覺得肩上又麻又痛,還有辣辣的感覺,她的小手下意識的捶打著他的胸膛,嘴裡依依呀呀的喊著,因為哭的太狠的緣故,只有沙沙啞啞的聲音,“嗚嗚,疼,嗚嗚,宇澤,你幹嘛啊。”
宇澤鬆了口,看著她雪白的面板上留下的他的痕跡,兩排很深的牙齒印,因為他下了狠力,甚至看的到衝著一層紫色的血,他勾了勾嘴角,邪氣的笑了。這兩日以來,他很少說話,悶的整個人都快要爆炸了。明明以前他也是這樣一個人,作為一個公司的年輕總裁,他學會了少說話,多做事,少說話,少犯錯,察言觀色,多做事,有備無患。卻偏偏在這兩日裡,不說話,沒地方發洩,整個人都被自己逼到了極點。
當冰冷的唇瓣貼近她顫抖的面板時,他就只想狠狠的咬下去,咬一口,再咬一口,吃進肚子裡才安心,這個小東西,真煩人,卻奇怪的能讓他安心。放佛心裡的不快都散去了,他的嘴角丟擲一個完美的弧度,手臂一用力,將詩意整個人託的跟高,直到她的耳垂貼到了他的唇瓣跟前。
他感受到了她自然而然的顫抖,她像是被嚇懷的小女孩子一樣,害怕眼前的怪蜀黍一口咬掉了她的小耳朵。
宇澤的舌尖熟悉的掃過她的輪廓,吐出了溫熱的氣息,“乖,不咬你了,要吃你。”
詩意整個人早就已經軟成了一灘水,趴在他的胸口前,被他託著,她只感覺身子輕飄飄的,還沒有來得及好好的思考他話裡的意思,宇澤已經一個用力,將她稍微的挪來了一點,大力的往下扯她的褲子。
詩意再笨再傻,再沒意識,也已經知道他要做什麼了,整個心臟頓時猖狂的抖動了幾下,說出來的話可愛又犯傻。
“宇澤……你是要那個……嗎?”
“嗯?哪個?告訴我,好不好。”宇澤這下子倒是沒有吻她,只是好好的,正經的一邊凝著她,一邊也沒有放鬆手裡的動作。
厚厚的棉質褲子很快就退到了腳邊,露出一雙漂亮的腿,帶著點小小的肉感,雪白雪白的因為有些顫抖,詩意在故意亂晃,她的腦子亂的要死,想扭過頭不看他魅惑的眸子,可是宇澤居然可以一邊褪她的褲子,還一邊固定好她的頭,不讓她扭動。
她望著他,很快,小眼睛便朦朦朧朧的,只是讓她說出那兩個字,怎麼可以,她雖然不是黃花大閨女了,可是還是個小清新,小純潔呢,她才不要說出那樣兩個字,尤其是在他的動作很快就要落實那兩個字的時候。
可是,到了緊要的關頭,宇澤卻沒有任何動作了,只還是看著她,看著她的貝齒,他的眸子裡是閃亮亮的流光,詩意為他精緻的臉蛋著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