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被上面罵得狗血淋頭!”
“我看這件案情不好辦,還是把它壓了下去好辦!就說是被野獸襲擊了,百姓也查不出什麼,過了一段時間,這事情自然就風平浪靜了!”衙衛分析道!
“你說的,很有道理。自古就是民不告,官不究。只要那刁婦不鬧事,就給她點錢,就算打發了!”縣老爺很高興這個結案陳詞,說道:“好了,就這樣了!我的姨太太要生氣了,我不陪她,她就拿我撒氣!”
縣老爺準備起身回屋,突然聽到外面鼓聲震天,大罵了一聲:“這是誰呀!這到快飯點了,還敲鼓鳴冤,也不給老爺一點舒坦!凡是告狀了,先打十計殺威棒以長記xìng,不要什麼雞毛蒜皮的小事,都來煩老爺!”
聽到外面鼓聲,敲得越為越響,縣老爺嘆了一聲:“罷了,看來這次和姨太太吃飯,又得告吹了!”
指著一個衙衛說道:“你去告訴我的姨太太,就說老爺有官務纏身,不能陪她了!還請夫人海諒!”
那衙衛指了一下自己的臉說:“我!”
“對!”縣老爺大喝一聲!
“那我還不會被夫人打死!”
“那是你活該!”縣老爺一個臭靴子脫了下來,就那人扔了出去!
那衙衛敏捷地逃了過去,心裡吹噓道‘幸虧沒打中’,慢慢走了出去,也不知道怎麼和姨太太說緣由!
那大嬸被押在大堂,大嬸還沒有說出自己的冤枉,只見縣老爹怒氣沖天,坐在官位上,大喝一聲:“先打十計殺威棒!”
幾個粗大的漢子走了過來,用粗壯的大氣,堵住了大嬸拼命叫喚的嘴臉,拖到一處,撕開褲子,露出白花花的屁股,舉起兩根如手臂粗的殺威棍,左右開花,就打了十下。只打得那大嬸哭天喊地,鬼哭狼嚎!
十計殺威棍打下,大嬸白花花的屁股被打得皮開肉綻,血紅的血紅的!
大嬸被打得頭腦不清白地一推跪在了大堂上,不停地甩著滿頭頭髮上灑瞞的汗珠!
縣老爺立於堂上,舉起醒目石,在案臺拍的一下砸去,大喊一聲:“大膽民婦,有什麼冤枉,大膽說出來,大官一定會為你作主的!”
說了半天,大嬸神志迷糊,半天也沒有說話!
縣老爺可高興了,偷偷竊笑,說道:“看來是沒有什麼冤屈,你們還愣著幹嗎?還不把大嬸請出去!大嬸這麼大年紀了,跪在地上多傷神呀!你這不是折煞老人家嗎?”
周圍兩個衙衛經這一提醒,也恍然大悟,走了過來,去回那大嬸!大嬸就這樣被他們架在走出門口,就要被送出門外!
縣老爺大吹了一口氣:“看來是沒有這麼冤枉,這天下太平著呢!就是有一些潑婦唯恐天下不亂,總是要搞出一些事來,打擾老爺的清休!老爺這還忙著呢,還要和姨太太探討人生哲理呢!”
正準備起身,只看見那大嬸滿是皺紋的雙手纏死大門上面的木板,硬是拖不出去,只聽她悲從心起:“大人,一定要為民女作主呀!我的女兒死得不明不白,一定要給我一個交代呀!”
縣老爺大喝一聲:“剛才要你說,你不說!現在老爺我要收堂了,你又要說!你這本是沒事找事做嗎?無事生非嗎?”
那大嬸悲從心切,淚如雨下:“大人,你不能這樣呀!民女就這麼一個女兒,她死得好慘呀!大人一定要派人好好查查,還我一個交代呀!”
“知道了!現在大人我累了,你明天再來,老爺我一定好好地一字一句聽你說!”縣老爺解釋道!
“不行呀!我那苦命的娃!孃親,沒用呀,不能為你主持公道,不能為你找出事情的真相呀!”大嬸哭得器天喊地,把周圍的群眾都引了過來,人圍得越來越多,漸漸地把縣衙的門圍得個水洩不通!
幾個衙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