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花滿面羞澀,羞得只往縣令的懷裡鑽,那張小臉羞得滿帶腮紅,仍然是欲遮欲還,一臉的春風盪漾,滿面春光:“王大人,這麼久沒有來了。一定是把奴婢給忘了!怎麼還記得我這個受苦愛難的苦命人家呀!大人呀!你可以要為奴婢作主呀!沒有你的日子。我沒有吃。沒有穿,還飽受姐妹們的欺負呀!你一定要為奴婢作主呀!”
“那怎麼能夠!是誰吃了熊心豹子膽呢!敢欺負我的心肝寶貝,看我不拆了他的骨頭!乖女兒,儘管向老爺我明言,老爺我一定會為你們這些受苦受難的苦命人家作主的!你們作點皮肉生意,那點錢也賺得不容易呀!”
話語挑逗著,那隻不安份的手卻沒著那條深不可測的溝壑,往下探去。正準備去撫摸那連綿的青山,一現那久未吃草的牛羊,卻被桃花的纖纖玉手給擋住了去往幸福的道路。
:“王大人,這不能夠呀!我那對綿羊卻已餓了許久了,早已經成了皮包骨頭,多久沒有大人的芳澤,那有以前的豐岸呀!大人一定是寵了新人,忘了舊人的疾苦了!這荒地也不是一時不刻就能夠開墾的,大人還得耐得住性子!只有肥沃了土地,才可以長出豐碩的果實呀!”
桃花朝著縣令微微地笑了一下。看這傢伙卻也得餓得成了災民,不循規蹈矩。善使善疏一下,不然這老傢伙還以為老孃這裡一個賑災區的粥棚,專門救濟飢腸轆轆的災民!
王大人是何等人,桃花這點小聰明放在他的眼裡,簡直就是一個小兒科,他的眼睛明亮如明眼人一樣,看來這妖精是越發乖巧了,是不見不見獵物不撒鷹呀!
一雙小眼眼笑得眯成了一條縫,一臉的世道人情:“小妖精,簡直修煉得成精了!連乾爹我都信不過了!老爺我還會少了一那一丁點羊脂白露嗎?”
說著,那雙不安份的手仍然向桃花豐滿的身體上蹭,能蹭一點油水是一點油水!
沒想到被桃花斷然喝絕,那雙雙手噼裡啪啦在自己的肥手上面開加,只打得一陣紅灼,差點都冒出煙來!“少來,你那兩下子,老孃還不清楚得很!”
縣令撫著紅腫的手背,看來有點可惜,連忙吹噓著口氣,平緩那陣灼痛,看著桃花撐著笑得花枝亂顫的樣子,看來這小妖精真的是超發了,說翻臉就翻臉呀!一下子就躥上去好幾個輩份!無意中成了她的龜兒子!
但是我的老孃有她這麼風騷,我也認了!縣令意淫著!
“我懂!乾爹我怎麼會少得了你的好處呢!是不可能讓我的乾女兒忍飢挨餓的!”於是那隻肥胖的手掌,從那渾圓如粗的桶腰後,撫摸出一張銀票,朝著桃花淫笑了一番:“看見沒,別說乾爹不痛你!”
那隻肥胖的手掌夾著那張迎風飄揚的銀票,把它塞到了胸前那磅礴深邃的溝壑裡面去了,在蜂擁的綿綿的山峰中游蕩了幾回,這時桃花就像一個繳械的縛兵一樣,完全放棄了抵抗,仍由他肆意放蕩!
手上倘佯著幸福,嘴上也不忘記尋找幸福:“桃花,你這農田可是越來越富饒呀,看來這一方好水,才灌溉出這一方的良田呀!身材是越來越好呀!沾手是越來越有手感呀!真是女大十八變,以前看你瘦骨嶙峋,缺鐵也缺鈣,如今長落成風水麗人,乾爹我也為不可磨滅的貢獻呀!就憑乾女兒你的麗姿,在這宴仙樓群雄割據的地方,大有一番作為呀!越是漂亮越可人呀!”
“王大人,你這可是取笑奴婢了!奴婢就是辛薄命,命苦呀,又沒爹,又沒娘痛的,完全靠自己,再加上自己也沒什麼技能可以養活自己!只得靠賣笑討一份生活,這容顏抵不過時間,那點風華年月轉瞬就過,到時候還不是一個黃臉婆,沒人痛,沒人愛的!”
“這怎麼可能會了!我看你那麗姿,乾爹我認為就像冰封了一樣,千年不朽!萬載長存!就像你將來佈滿了皺紋,乾爹我還是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