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浩天的話音剛落,在場的諸位大佬均是渾身顫抖不已。
似乎,他們明白了雲戰歌是去幹什麼。
但是,雲戰歌真能夠在這麼短短的時間之內,就摘掉一個堂麼?
彷彿為了印證這群大佬的想法一般。向浩天嘴角的冷笑越來越甚,道:“戰歌營的戰魂以及左青衣的青衣殺。還有那幾個不成器的龍門小子,就是這樣的人馬,如果某些人還擋不住,那就真的是活著浪費,留著也是可有可無的雞肋!”
人群終於開始騷動。有幾個顯然心懷鬼胎的傢伙開始有些心思玲瓏,準備風緊扯乎。
向浩天的手指很有節奏的敲擊著桌面,冷冷的道:“向浩天,你他孃的這算是什麼?龍門山脈時候輪到你來做主?”
哦?
話剛出口,向浩天的嘴角噙著一個森冷的殺意,笑眯眯的說道:“我只是在為少主做最後一件事情,金鱗豈是池中物,一遇風雨變化龍。少主是不是扶不起的阿斗,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龍主生前之所以不鳥盡弓藏,並不是龍主就懼怕了誰,而是龍主知道,這些年來,自己手底下那群當年跟隨著他一起打下半壁江山的老傢伙們,多半已經心懷鬼胎。但是依舊選擇充耳不聞,這意味著什麼?當然,龍主不動手。是因為龍主還念及當年拿一點為數不多的香火情誼,一朝天子一朝臣,有些事情,龍主不願意動手,甚至我向浩天,還不好意思動手。都是一起死人堆中爬出來的兄弟,共患難的爺們,誰忍心?有些事情,龍主不做,但是卻適合少主去做,不是麼?”
是麼?
在座的眾人,開始短暫的沉默。
沉默的氛圍,令人感覺到一種無法言喻的壓迫。
陳慶生,額頭已經開始見汗,氣氛,異常的詭異。
終於,一個大佬站起來,似乎欲言又止,最終狠狠的咬了咬牙,說道:“龍門的基業,是龍主跟大傢伙打下來的,我們這群老傢伙不求什麼,也並不是一定要反少主,只是,我們的要求不高,只希望有一個能夠帶領我們賺錢的引路人,便足夠了!”
向浩天冷冷的一瞥那個傢伙,嘴角閃過一抹森冷。
“是麼?龍堂主真這樣想那就再好不過,不過就怕口是心非,你手底下那些動作,別以為我不清楚!”向浩天說道。
那個站起身來的傢伙頓時臉色漲成豬肝色,有些騎虎難下的嫌疑。
向浩天輕輕一揮手,說道:“凡事,等少主清理門戶之後,我們再談!”
清理門戶?
這句話一出口,所有人臉色狂變。
他們,這才留意向浩天手中的那份名單。
向浩天也不藏著掖著,而是大大方方的把那份名單望桌子上面一扔,頓時一股威風輕輕的拂起那張名單。
轟!
許多眼尖的人,看見了名單上面的內容,瞳孔猛然張大,一臉的不可思議。
那份名單上,羅列著龍門一些大佬揹著龍門所做的事情,而其中,更是不乏出賣兄弟之舉,言辭鑿鑿,令人倏然動容。
而這個時候,一些榜上有名的大佬瞬間如遭雷擊。
上面記載著的事件,就像是當事人親眼所見一般。
其中幾人,相互遞了一個眼神,有些不為人知的貓膩。
向浩天輕輕舉手,朝著譁然的會議室壓了壓,冷聲道:“所有的小動作,在目前裡三層外三層雲家保鏢的眼皮底下,都是浮雲,希望各位不要作繭自縛!”
作繭自縛麼?
會議室裡面,出奇的沉默,這種氛圍,令人感受到莫名的毛骨悚然。
當真雲家那個小子要去清理門戶,就憑著手底下的青衣殺還有龍門戰魂?
“都是多年的兄弟,我不想讓誰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