茹君。。。”
這個時候,一聲沉悶的喊聲傳來,聲音不大,卻有一股莫名的威懾力。
聶茹君愣了一下,這一腳終究沒有踢下,抬頭望去,只見那個中年軍人和肥胖獄jǐng正朝著這邊走來,中年軍人身子挺得筆直,眉宇間散發著一種大氣,邁步間自有一股睥睨眾生的氣勢,令人望而生畏。
聶茹君看著那個中年軍人走近,忙跑上去,撒嬌的說道:“爸,你不知道,這小子調戲我,他還。。。”
話沒說完,中年軍人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聶茹君委屈的噘著嘴,滿臉不服氣,但最終還是閉了嘴。
中年軍人走到雲戰歌的面前,看著躺在地上的雲戰歌,眼中閃過一絲戲謔,輕輕拍了一下雲戰歌的臉,說道:“小子,死了沒有?”
雲戰歌此刻痛苦減少了不少,見中年軍人問話,昂著頭,嬉皮笑臉的道:“我這傢伙夠大,抵抗力好,最重要的是不反彈,所以沒事!”
“沒死就跟我來!”中年軍人懶得跟他唧唧歪歪,直接說道,扭頭就走,語氣間自有一種難以抗拒的氣魄。
雲戰歌皺了下眉,踉蹌的爬了起來。
聶茹君向著雲戰歌揚了揚拳頭,那意思很明顯,本姑nǎinǎi跟你沒完,然後跟著中年軍人走了。
雲戰歌有苦難言,也一瘸一拐的跟了上去。
走不多久,中年軍人折身走進一間房間,雲戰歌和聶茹君跟了上去,肥胖獄jǐng卻停在了外面,沒有跟進去,顯然,他知道中年軍人將要跟雲戰歌說的話,他不適合在場。
雲戰歌踏進房間,身子突然一震,那房間書桌的上方,掛著一面國旗,鮮紅得令人敬仰。他又看了看自己身上的囚服,嘴角流露出一絲自嘲的苦笑,是那般的滄桑和無奈。
“華夏陸軍,上校雲戰歌!”中年軍人走到書桌前,盯著那面國旗半晌,突然轉過頭來,眸子裡shè出一股莫名的威嚴,就像雄鷹一般盯著雲戰歌,突然開口說道。
戰歌渾身一震,幾乎本能的,身子挺得筆直,然後毫不猶豫的答道:“到。。。”
中年軍人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雙手撐著桌面,神情有些複雜的說道:“看不出來,你小子還有些能耐,坐了一年牢,竟然收服了血sè監獄裡面那些曾經令華夏無數特種兵頭疼的狂徒,幹得不錯。”
雲戰歌面sè凝重,這個中年軍人叫他過來,不會就這麼簡單的誇他幾句,後面肯定有更大的yīn謀。
果不其然,中年軍人忽然一笑,然後說道:“雲戰歌,這裡不是部隊,不要那麼拘束,再說你小子離開部隊那麼多年,就別那麼多規矩了。”
“時刻響應祖國的號召!”雲戰歌大聲的吼著,之後一臉邪笑,整個人氣勢突然一變,渾身散發出一股**氣,朝著中年軍人的書桌走來,兩手搭在桌子上,盯著中年軍人,說道:“聶遠征,別跟我打馬虎眼,有事就快說。”
這個叫聶遠征的中年軍人一愣,心道不愧是老首長和一號看上的人,對於雲戰歌的直呼其名,也早就已經見怪不怪,說道:“看你在血sè監獄坐了一年牢,挺委屈的,我決定放你出去。”
“你會這麼好心?直說吧,你們想怎麼玩我?”雲戰歌自然不相信會有這麼好的事,直截了當的說道。
“哈哈。。。”聶遠征乾笑了兩聲,然後一本正經的說道:“好,我就喜歡你這種脾氣,其實這次,是有任務交給你。”
任務?
雲戰歌暗道不好,口中說道:“那個,老聶,聶首長,我知道,我不在部隊,部隊也必定有我的傳說,只是江山總要讓給年輕人的,那群小子也需要磨練,這個任務嘛,得讓他們去磨練磨練,天降大任於斯,必先苦其心志,餓其體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