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姐!有敵人!”
霍元真也沒有制止她們的叫喊,反正和她們也說不清楚,如果是安如霧出來,反而更加好說話。
幾個女子持劍戒備著。一會兒功夫,首先一個一身綵衣的女子從一間屋子內躍了出來。
霍元真一看。認識,墨蘭。
墨蘭本是持劍從室內出來,但是一看是霍元真,立刻滿臉驚訝的道:“方丈!你這麼快就來了?”
霍元真對墨蘭施禮道:“墨蘭姑娘,好久不見了。”
墨蘭急忙還禮,緊接著就回頭道:“師父,師父,是少林的一戒方丈來了。”
室內人影閃動,很快,安如霧從室內現身。
霍元真看向安如霧,心裡暗暗驚歎,這安如霧和安如幻一母雙生,長的也是一模一樣,雙胞胎沒少見,但是像到這個程度,還真是不多。
而且如今安如霧也是一襲白衣,如果說和安如幻有區別,那麼唯一的區別,就是看到霍元真時候,眉目之間沒有那濃的化不開的情意,這一點,就是霍元真區分她和安如幻的標準。
看到霍元真到來,安如霧的神情似乎有些異樣,對霍元真道:“一戒方丈來的好快,快來看看秋雨吧。”
霍元真點頭,走向了安如霧出來的房間。
房間很大,拐了幾個彎之後,霍元真就聞到了一股濃濃的藥味。
來到了一個房間門口後,墨蘭在前面推開門,霍元真跟隨而入。
這個好像就是慕容秋雨的房間了,室內乾淨素雅,視窗還掛著一串風鈴,只不過如今窗戶緊閉,風鈴也不動了。
靠窗的床上,白色被褥之下,一個人側躺著,可以看出身體的曲線,背對著門口,一頭黑髮暗淡無光的垂了下來,給人一種似乎病入膏肓的感覺。
三個人來到了床前,墨蘭輕輕的呼喚了兩聲:“秋雨,秋雨!”
床上的人一動不動,墨蘭頓時眼睛就紅了,回頭對安如霧道:“師父,秋雨沒有醒。”
安如霧嘆息一聲,也是神情悲慼。
霍元真這時候道:“為什麼慕容姑娘會到如今這個程度?”
墨蘭正想對霍元真說什麼,安如霧卻對她擺擺手:“蘭兒,你先出去吧,為師有話對一戒方丈說。”
“是,師父。”
墨蘭轉身離開,輕輕的帶上了門。
安如霧請霍元真坐下,然後對其道:“是這樣的,上一次秋雨從杭州回來以後,就時不時的心口疼痛。一直都無法治療。”
霍元真疑惑的道:“難道沒有查出過病因嗎?”
安如霧這個時候突然臉現愧疚之色,語氣有些不安:“秋雨的病,不是藥物能夠治療的,她是中的一種毒。”
“中毒了?是誰下毒害了她?”霍元真說著話,臉色凝重。
安如霧愈發顯得愧疚:“是我。”
“是你!”霍元真楞了一下,隨後深深的呼吸一口氣:“你為什麼要害她?”
“不,我沒有想害她,是那次在長安的時候。你。。。。你和秋雨去桃園小築的時候。我冒然的用生死符攻擊你,秋雨不是替你擋了一下嗎,那個生死符裡面。有我剛剛煉製的忘情花之毒,就是你們在院子裡面看見的白色花朵。”
“忘情花?”
“不錯,忘情花♀種花對常人無效,但是有一種特殊的功效,就是不能動情,越動情,越心痛,秋雨就是因為對你動情,所以才心痛不止,事到如今,已經無法救治了。”
霍元真越聽越氣。對安如霧道:“當時是貧僧和秋雨一起中了生死符,為何貧僧就沒事?為什麼當時你又不說?”
“當時中毒很淺,你的內力又剋制生死符,而且你好像不畏懼毒素,所以你就沒事,但是秋雨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