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窈堅持不回,搖頭。
周麻沒辦法,扇著扇子道:&ldo;你老住在十三家也不好,多麻煩人家。&rdo;想起來,便問,&ldo;沒給人家添麻煩吧?沒事多幫忙乾乾家務,十三這方面不懂,你多做點,也算沒有腆著臉白住。當然了,做客人要懂得講禮貌,知道不?要是讓人家不方便了,還是儘早回家的好。&rdo;
周窈臉上閃過一絲赧色,沒敢跟周麻說。
她這個客人可客氣了!陳許澤待客也不是一般的好,天天睡覺抱在懷裡,一下都不撒手!
閒談幾句,周窈在周媽媽回來之前離開。周麻站在門口看她走,滿臉無奈。
……
經過這幾天,陳許澤終於獲得了睡在床上的資格,不僅是午休的時候,晚上亦然。
周窈覺得,從前他的清冷寡淡好像都是幻覺,自從親過以後,他對接吻有著十足的熱情,每天睡前不鬧上一鬧,絕對不肯安分睡覺。
然而這次,她卻察覺出有點不同。事情彷彿要失控,她在他的懷裡,熱得已經像是快要融化。
&ldo;許澤……&rdo;
&ldo;……許澤……&rdo;
她幾乎聽不到自己的聲音,輕飄飄若有似無。
他呼吸粗重,在她耳邊,&ldo;跟我做,好不好?嗯?&rdo;
她想說話,想說的很多,想有動作,想有表情,然而這一切到了最後,全然化作一個無力又等後許久的點頭。
……
陳許澤平時話很少,這種時候卻話多得不得了。
周窈哭唧唧求他,&ldo;你別……說話……&rdo;
他就是要說。
&ldo;喜歡嗎?&rdo;
&ldo;喜不喜歡……&rdo;
漫長的痛苦好不容易過去,終於有那麼點歡愉和難耐,周窈愣是被陳許澤逼出了眼淚,淚眼朦朧地應:&ldo;……嗯。&rdo;
他還不消停,還在說。
&ldo;許澤……你別說……別說話……&rdo;周窈渾然不知身在天堂地獄,只有陳許澤和他帶給她的一切是真實的。
他的呼吸和聲音跟動作節奏一致,說個沒完。
&ldo;九街那邊,開的一家,主題酒店,你知道……嗎?&rdo;
周窈不知道自己答了沒有,亦或是搖沒搖頭。
只有他的聲音在響。
&ldo;江嘉樹,他們去那,試住過一天……&rdo;
&ldo;大圓床房,頂上有……巨大的圓鏡,可以,照清楚……床上每一個角落……&rdo;
陳許澤呼吸深重,額頭滴汗。
&ldo;下次,我們去那……&rdo;
&ldo;……我想,&rdo;陳許澤附在她耳邊說話。
周窈蜷起泛紅的腳趾,已經哼唧著哭了出來。
只有他的聲音:
&ldo;讓你看清&he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