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現只是單純的聊天,說些苦樂,並沒有什麼不良企圖。甚至從沒說過見面,或者流露其他詐騙意圖的蛛絲馬跡。
她年紀不小了,好壞人還是能夠甄別的,一來二去放下防備,無傷大雅的聊天只要有時間就會回覆一下,跟網上交友沒什麼不同。
那一方很惆悵:“我暗戀一個姐姐,可是不知道跟她怎麼說。”
他很然而然的流露心事,可謂真誠。江南也就認真對待。
“姐姐?年齡差距很大麼?”
那一端似在數算這個年齡差距,半晌,只說:“我覺得也沒差很大。”如今十幾歲算什麼差距呢?況且他從不覺得自己很小。
接著又問她:“如果是你,你會很在乎男人比你小麼?”
江南定定的盯著螢幕,瞳光一點點的暗淡下去,再璀璨的光火也照不亮,點不燃。坐到消發上,抱緊自己的雙腿,一字一句的回給他:“我不在乎。”
她最不在乎,怎麼會在乎。
那一端回過來,狀似歡快:“既然這樣,我就放心了。”
江南覺得這人很好安撫,她說不在乎,他就以為全天下的女人都不在乎。他喜歡的那個姐姐也不在乎,所以瞬間陽光燦爛。
鍾笑才從國外回來,沒回家,直接從機場奔到這裡來了。推門進來,看到秦秋彥坐在沙發上看雜誌。
聽到開門聲,的抬眸看過去,目色慵懶,接著低下頭繼續手中的事。
宛如她是透明人,來去皆無蹤。
鍾笑便不期待秦秋彥有什麼面目表情,歡天喜地的,更加的不奢求,只怕天王老子駕到,他也只能用一張面癱臉來迎接。懷疑他心裡從來沒有什麼春水,定然是一汪死水,千百年來的死寂無波。再多年不見的舊人,碰到了,也只是淡淡的,總像跟他沒什麼緊要。鍾笑數算一下,沒出現他面前,也有些日子了,好歹一句問候的話總該說。
掐腰站到那裡:“秦大總裁,我們很多天不見了吧?你就這麼視而不見像話麼?”
秦秋彥沒抬頭,懶洋洋的:“很多天?不是昨天才見過?”
鍾笑險些背過氣去,哼笑:“白給你們做那麼多頓的飯了,像個保姆似的,沒有功勞還有苦勞,你這樣……”
秦秋彥蹙了下眉頭,站起身,狀似躲開,轉首慢條斯理;“鍾大翻譯官,歡迎回國,辛苦你了。”
然後轉身上樓。
鍾笑晾在那裡,只覺是哭笑不得,這哪裡是歡迎?跟謾諷有什麼區別,分明就知道她是翻譯官裡跑龍套的,竟還這樣漫不經心的恭維她。
打她認識秦秋彥的那天起,就是這樣,語不驚人死不休。閒閒的吐出一句,狀似漫不經心,卻總能將人氣得人仰馬翻。
問過鍾慶豐,只說:“他一直都是這個模樣,適應就好了。”
鍾笑不理會他,她風塵僕僕的來這裡又不是瞧秦秋彥的冷臉來了。迫不及待的上樓,來不及敲,一下將秦涼的臥室門打來。張開手臂,做了一個迎接擁抱的姿態。
“秦涼,我回來了,想不想我?我想死你了。”
秦涼正倚在床頭髮簡訊,慢半拍的抬頭看過來,甚至沒搞明白大晚上的鐘笑這是在發什麼神精。沒有她的日子,他的生活一點兒都不孤寂,甚至沒感覺到一絲的缺失。
見她兩眼閃爍光茫,小眉毛一折:“笑笑,你不要用那麼腐的眼神看人,只怕一般的男人會想入非非。”然而很明顯他不是一般的男人,只負責提醒她一句,低下頭繼續發手中的簡訊。
鍾笑很驚詫,也有點兒受傷,闖進來,站到床邊居高臨下的看著他:“秦涼,這麼長時間你沒看到我,就不想我麼?”
秦涼揚首想了一下,不可思議:“很久了麼?昨天的早飯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