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把我“獻給”沐天浩,沐天浩一定會高興,難道他們不是想讓我幫他們解開什麼寶物的封印?否則的話為什麼昨天連提都沒提過?
帶著滿心的疑惑,風絕羽走出了屋門,沿著樓梯拾級而下,風絕羽發現殿內頭一天的酒宴已經撤去了,暮雪千樽的酒氣仍舊繚繞在大殿裡,真可謂是繞樑三日不散。
走出大殿,外面傳來陣陣呼嘯的拳風聲,一股股澎湃厚重的真元在神識中波動了起來,風絕羽疑惑著,沿著真元波動的方向走了過去,只見在一片花海當中,一處別緻的涼亭裡,沐天浩和北冥月正居中穩坐,桌子上擺著幾樣別緻的小吃,大多都是風絕羽沒見過的,不過跟瓜子和核桃差不多,都是為了下酒的。
桌子上,一罈香氣撲鼻的美酒開啟了酒塞緩緩散發出來,嗅著那別樣的味道,風絕羽聞出此酒不是暮雪千樽。
暮雪千樽酒勁偏烈、入喉辛辣、醇香四溢。
桌上的酒卻是酒勁偏輕、芳香撲鼻、韻味中有甘甜和清淡。
風絕羽看著搖頭笑了笑,這個沐天浩真是的是嗜酒如命,昨天就喝了不下幾百碗,今天一大清早又抱上酒罈子了,怪不得北冥月時常都會用著顛怪的目光埋怨他,那個媳婦願意看見自己的男人成天寄情於杯中之物?
涼亭的外面,石景寬正行雲流水的打著一套拳,拳風四起,並未有著特別驚人的破壞力,然而在花海小徑中,他的身形從來不會沾染哪怕一片花瓣樹葉,渾厚的拳風吹的鮮花翩翩起舞,那收發自如、如水行雲的拳法暗則了大道的法則,光是看過數招,風絕羽就獲益非淺。
“沐兄!”風絕羽掛著淺顯的笑容走了進了涼亭。
是夜的一場宿醉讓他忘記了今昔是何年,生活在千羽島這樣的地方也很容易讓人有種與世隔絕的安適感。
“風公子,你醒了,哈哈,來來,喝兩杯。”沐天浩爽朗發笑,拉著風絕羽坐下便要飲酒。
一旁北冥月顛怪瞪了沐天浩一眼,埋怨道:“天浩,風公子昨夜剛剛大醉,你還要找人家喝,你以為人家像天,整個一個酒鬼。”
“哈哈。”沐天浩聽完放聲大笑,指著風絕羽說道:“風公子與我投緣,並且能連飲暮雪千樽百杯者,宏圖大世很難尋到,你還不讓我過癮了不成?”
“那也不能拉著人家喝起來沒完?”
“哎?風公子可是非常人,區區杯中之物,多喝些又能如何?”
聽著一對夫婦爭辯起來,風絕羽苦笑著搖了搖頭,敢忙告饒道:“沐兄還是放過小弟吧,兄臺這暮雪千樽可非普通杯之物,直到現在,在下的頭還痛著呢。”
這般說著,連北冥月都不禁笑出聲了:“風公子,你莫要聽他瞎說,這暮雪千樽乃是採集宏圖大世深海百種精草釀製而成,酒性之大實難想象,只有你沐大哥才喜好這口,你莫要學他那般沉迷於此啊。”
“嫂夫人說的是。”風絕羽連連答應。
沐天浩卻不幹了,虎眼一瞪,不悅道:“沉迷於此能如何?反正我等無所事事,寄情風月有何不可。”他說著,拉著風絕羽倒了一杯:“來,風公子,幹上一碗。”
這沐天浩喝酒要論碗的,而且他的碗比一般的碗大上兩倍,哪有半點風花雪月寄情小酌的意思,分明是豪飲,只不過沐天浩如此好客,風絕羽也不好意思推辭,於是又幹了一碗,辛辣入喉,可片刻之後,那縷酒氣與體內還未消減的解酒茶相遇,一縷精純真元無由而生,再度讓風絕羽精神愈發的清爽。
風絕羽刻下嘖嘖稱奇,不由問道:“沐兄,剛剛在下房中的解酒茶恐怕也不是凡物吧,能與此酒契合,並生元陽真氣,難道它們是一對?”
沐天浩和北冥月聞言,相覷一笑,北冥月笑道:“公子猜的不錯,夫君釀酒講究大道契合,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