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笑著看了眼莊名揚:“莊生,你是不是考慮和我一起去香港呢。我來大陸的時候,榮老還提起你呢,而且如果你準備在香港做律師,也應該先去一趟,提前操作你加入香港大學的事情。
“有這個必要。”莊名揚點了點頭:“這樣吧,你能不能晚走幾天,我要把手頭的事情處理一下,然後就和你一同去香港,二十天就差不多了。”楚都這邊還有些事情沒處理完,劉尚文那邊好說,楚都所這邊他還掛著實習律師的名義呢,也不能說走就走,至少要聽聽李強的意見。
還有廖雲亭一兩天後就要帶方卉過來了,莊名揚可不捨得放棄這個運輸大隊長,如果有可能,他還是希望自己能在去香港前,突破到三級醫法官境界。這次事故,讓莊名揚充分認識到了自己實力的不足,如果當時有三級醫法官的水準,也就不會這麼狼狽,差一點就因為體力和生命原力耗盡,救不出那位姑娘。
回到楚都的時候,天色已晚。莊名揚把蹭車的二師兄首先送回了家,師嫂那邊都火上房了,打了幾次電話來問:“不是說走得高速嘛,怎麼還沒到,是不是又跑到國道邊的小酒店去了?”國道邊的小酒店裡沒主兒的熟婦多啊,師嫂表示嚴重懷疑。
莊名揚親自解釋了一遍,二師兄才面色恢復正常地晃上了樓去,還非常嘴硬地道:“我會怕她?切!”彷彿完全忘記了剛才是誰求著莊名揚幫著解釋了。
“果然,一個‘偷嘴’男人的背後,往往站著一名悍婦啊……”莊名揚微微搖頭。和林珂珂約定了上電視臺熟悉環境、預先彩排的時間,把她也哄回了家去。此時車上就只剩他和駱冰了,莊名揚略微猶豫下問道:“你……你要回賓館嗎?”
莊大律師戀愛談的不多,可在女人面前就沒怯過場兒。可今天也不知道是怎麼了,剛才明明想問:“你不如去我家吧,我那是別墅,房間多,隨便休息一晚,也省得跑去賓館開房麻煩。”甭管駱冰同不同意,這都是表明自己態度的好辦法,駱冰在事故現場那一句“名揚”,讓他的心一直熱到楚都,可不知為啥,一離開那環境,這妞兒又改回“莊生”了。莊名揚有點失落,就想用這個明顯‘過分’的要求,來刺激一下兩人之間不清不楚的關係。
可話到了嘴邊,莊大律師居然改口問了句廢話,不禁在肚裡暗罵自己:“莊名揚,你丫還真沒用!”
“嗯,我回賓館……”
駱冰是多敏感的人?聽了這話就是臉上一紅,他是在暗示我什麼麼?不過這個想法很快就在她腦中消失了。時機不到,生米是永遠煮不成熟飯的,駱冰和所有女人一樣,都有與生俱來的感性一面,可她又與一般女人不同,理性防線更是固若金湯,經得起感情的撞擊。從某種意義上來說,任何男人和她談戀愛,都如同一次兩萬五千里長徵。征服這個女人的難度,不亞於征服珠穆朗瑪峰。
但是這種女人一旦被征服,她將會用畢生的忠誠來回報你,珠峰的風景,又豈是普通的小土丘能比的?
“好吧,我送你去嘉美酒店。”莊名揚喘了口粗氣,重重踩了一腳油門。
林珂珂像一隻乖巧的貓咪,悄悄開啟了房門,剛剛脫下高跟鞋和絲襪,將玉足伸進毛茸茸的拖鞋內,房間裡的燈突然亮了,林天明坐在客廳內的沙發上,手裡拿著根沒有點燃的香菸,笑眯眯的看著她。
“你這丫頭,告訴你不要去那麼危險的地方,你還是去了。”林天明很無奈地看了寶貝女兒一眼:“你也不是第一天做記者了,怎麼還是沒有政治覺悟呢?”
林珂珂皺了皺可愛的小鼻子,輕笑著縮到父親身邊:“爸,有您在呢,我怕什麼哦?”
“你啊……難道你不知道你老爸已經退居二線了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