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豹頭,還是我去吧,怎麼說我也是3號室的人。”
一直坐在鋪上沒說話的‘關公’忽然直了直腰道:“我也想看看,重監區的強人究竟有多少斤兩。”
大家一聽全點頭,直說‘關公’大哥出馬,那肯定溫酒斬垃圾啊,咱們贏定了,豹頭也是非常高興,走過去拍拍‘關公’的肩膀:“兄弟,要是你能打入前三名,今後在3號室就和我平起平坐”
‘關公’笑了笑,又把眼睛眯了起來,別說,這習慣還真ǐng像關老爺的……
正如莊名揚猜測的那樣,‘關公’的參賽,完全是衝著馬克去的。
3號和8號囚室成了這次比賽的黑馬,馬克身高臂長,拳擊的底子非常紮實,‘關公’練得卻是香港社團打手常用的‘洪拳’,一路打下來,兩人面前的對手紛紛被,最後是兩人爭奪冠亞軍。
‘關公’一上臺,莊名揚就豎起了耳朵,可惜就算以他的聽力,還是無法在如此嘈雜的環境中聽到些什麼。兩人剛jiā手的時候,還算彼此有攻有守,等到‘關公’一拳打中馬克的臉,馬克順勢將他抱住後,似乎在他耳邊低語了幾句,臉上盡是yīn冷的笑意,自此以後,‘關公’就變得再無招架之功,被馬克一連幾拳打中要害,連連後退,馬克獰笑一聲,忽然高高躍起,一uǐ踢中‘關公’的iōng口,‘關公’張口噴出一道血箭,仰天就倒。
“麻痺的,還是輸了”豹頭狠狠地一跺腳,帶著3號囚室的兄弟就要衝過去,卻被莊名揚一把拉住:“等一下,‘關公’受了重傷,帶這麼多人上去,阻礙空氣流動只會使他呼吸不暢,你這是要害死他麼?都站住,我去看看。”
“對對,這話有道理,都給我站住哈,讓‘美美’去看‘關公’就可以了。”豹頭高聲叫道。犯人們都聽得奇怪,心說老大這是怎麼了,讓個‘娘們兒’騎在頭上發號施令了?哦,‘她’說不過去,就不過去了啊?
莊名揚擠開眾人,衝到關公面前,這會兒監獄內的醫護人員已經趕到,出現這麼重的傷員,還是歷屆比賽的第一次呢。
“傷者的傷情很重,必須去正規醫院,我們這裡恐怕應付不了。”醫生稍做檢查,就揮手讓人抬來了擔架,剛要動手抬人,卻被莊名揚阻住道:“慢傷者最重的傷在iōng口,很可能是心臟受到了傷害,等你們送他到醫院,恐怕人早就不行了,這不是草菅人命麼?”
“你一個犯人,胡說什麼?”這個監內醫生還能不清楚‘關公’的情況?只不過他怕擔負責任,才不肯在監獄裡施救,如果馬克在送往醫院的途中或者醫院裡死亡,那就不關他的事了。
“犯人也有人權的,這是在香港”莊名揚冷冷地看了他一眼:“你讓開,我來看看。”
“你?傷者要是出了問題,你負得起責任麼?”
“他如果出了問題,我來負責”莊名揚瞪了他一眼:“還不讓開?”十幾名獄警和這名醫生被他一瞪,心裡都有些發竟然沒有反駁。
“好樣的,皇后好樣的”犯人們看得興起,這‘娘們兒’行啊,關鍵時刻ǐng生猛的。
“‘關公’……”莊名揚喊了聲他的名字,‘關公’的眼皮動了動。
還有知覺?那就沒問題了。莊名揚一伸手扯開關公的衣服,銀針藏在指縫內,刺進了‘關公’的iōng口,生命原力向他體內灌去。
‘關公’真正的要命傷,其實就是馬克踢在他iōng口的一腳,讓心臟受到劇烈震有了些損傷。莊名揚如今是三極醫法官的程度,生命原力有了靈脩復臟器也不在話下,不過十來分鐘,‘關公’的心臟已經痊癒如初,頓時張開雙眼,坐了起來,倒是把那位監內醫生嚇了一跳,不住的偷看莊名揚,心裡百思不解:“傷者明明是心臟受損,不及時做手術很可能沒命,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