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她自己反應過來時,已扔了鞋子回身,狠狠吻他。
蔣彧南被她這股野蠻的衝勁殺了個措手不及,險些跌撞向床頭架,一貫思緒敏捷的他下一秒已反應過來,一手撐住床面,另一手圈住她的腰。
這個女人騎‘跨在他腰上,紛至沓來的吻伴隨著她捧起他臉頰的動作,令蔣彧南陷入一秒的失神。
炎涼比他方才吻得更深,更輾轉纏綿,彼此亂了的呼吸交織在一起,再難分解。
回過神來的蔣彧南更加兇狠地回應,雙手牢牢鎖住她的腰身,雙唇的廝磨**到發疼,炎涼空出雙手麻利的扯下他的領帶。
領帶、西裝、馬甲、襯衣,終被一一丟落在地,炎涼推他的雙肩,將他摁倒在床上,自己仍跨坐於他小腹。
這個男人揚起的下巴是孤傲的弧度,欲繼續這個熱吻,炎涼卻躲開,改而吻他的喉結,咬他的鎖骨,在他結實的胸膛流連片刻,一路埋頭向下,要打破這個男人高高在上的面具。
她的手伸進了解開的皮帶下,**一經碰觸,蔣彧南“嘶——”地倒抽一口涼氣,猛地扯過她的手臂,側身將她壓制回身‘下。
“怎麼?就受不了了?”炎涼笑著點了點他鼻尖。
蔣彧南從沒見過這女人現在這副樣子,挑釁中帶著極致媚態,如酒心巧克力中的酒精,甜,更醉人,又如燒刀子一口灌下去,麻辣到了心頭——
他也微微一笑:“我還是比較習慣按我的規矩來。”
說著再無需憐惜,就著旗袍下襬的口子猛地一扯,分開這女人的雙腿,盡情享用這一場蓄謀已久的慾壑難填。
一入至底。
突如其來的容納令炎涼呼吸一滯,本能的弓起的身體被他又一次的進佔所撐開,殘餘的布料凌亂地覆在炎涼身上,該遮的地方卻盡數袒‘露在外,這可比不著片縷更教人難耐。
炎涼乾渴的舔了舔下唇,死死扯住自己的衣領。
蔣彧南卻轉眼就把她的手扯開,他一手放在炎涼曲起的膝蓋上,另一手順著她的後背向下,托起她的臀,就著她情動的溼意加速律動開來。
炎涼終是忍不住叫出了聲,又被他用力吻住,只剩近似嗚咽的哼聲。
蔣彧南托起這張泛著紅暈的臉,看著這雙大眼睛裡殘存的那一絲桀傲難馴的光,“怎麼?就受不了了?”
他把她之前的話原數奉還。
這樣將她盡數展開,不容她反抗,他自己卻刻意放緩了律動,抵著她身體裡痠軟的核心碾磨,分明是在報復她之前的挑釁。
炎涼意氣用事的要奪回主動,抬起的身體卻還沒碰到他,就被摁住了肩頭、翻過了背脊。蔣彧南的手還按在她的肩上,稍稍撤出後直接背入。
猛的空虛後再度被填滿,炎涼衝口而出的尖叫又被他堵住——
他扳過她的臉,自後吻她。
炎涼不滿的咬他。
他一疼,動作不知不覺就狠了,實在是錙銖必較,炎涼腹部的某一根神經突然繃緊了似的疼,疼得她不由瞪他。
他只是笑。
炎涼卻還來不及看清他的笑意,已被他摟起。他的胸口緊貼著她的背脊,肩頸相依。
他的手按著她的小腹,引導她的動作,這一刻,這個男人身上滋生某種貪婪的魅力,彷彿要一手遮天,獨吞天下,已潰不成軍的炎涼陷入一片渾噩,欲回吻,卻被他避開,直到欣賞夠了她在快慰與疼痛間掙扎的樣子,蔣彧南無聲一笑,重新貼近了吻她。
他的吻依然潮溼而且溫柔,他仍是目不轉睛地看著她,目光卻是一分一分地冷了,笑容也快要隱匿不見。
接踵而來的潮湧終將彼此一同推向極致。
***
這是一場爭奪床笫間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