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所不同的是,星宿為星光體與靈魂之合體,他沒有有形的軀殼,因此,他也不會被結界及外力所傷。
“你來找我,不會只是無聊的想耍耍嘴皮子吧?”
“是你不由分說的命人先把我打一頓,聽我發發牢騷也無可厚非。”
阿修羅淡淡地提醒道:“你該先等候通報,而不是鬼鬼祟祟的溜進來。”
“那多老套?這不是我星宿應有的作為。”
要是換做別人,有誰膽敢這樣對他說話?全天下只有星宿那不要臉的傢伙……還有不要臉的……不!是“俏麗甜美”的瓔珞了。
“你到底有什麼事?”
星宿壞壞的笑了笑:“昨天,修羅河氾濫了。”
“那又如何?”阿修羅不做正面回答。
“想一想,從認識你至今,你是死板了一點、冷酷了一點,但大脾氣倒是沒發作幾次。誰都知道你一發火,修羅河便怒濤洶湧;而昨兒個竟然破天荒的氾濫,淹沒鄰近農村良田百餘頃。怎麼,昨天吃錯藥啦?是為感情的事?”
真是一矢即中的!
阿修羅拒絕回答。“不關你的事!”
“是不關我的事,不過,人界的老百姓可叫苦連天,天帝阿闍世差點沒被你氣死!所以,這幾天派我下人界收拾殘局。”星宿一臉興味,“說真的,陛下,到底發生了什麼有趣的事?為什麼那麼神秘兮兮的,能不能稍微透露一下?”
阿修羅自首位上站了起來,唇角隱隱揚起一抹冷笑,然而,眼中卻是足以令人冰凍三尺的淡漠。
一見到阿修羅浮現這種神情,任星宿與阿修羅交情再怎麼深厚,也得乖乖的閉上嘴巴——那是阿修羅欲發怒的前兆!俗話說:“不打愚笨的,不打懶惰的,專打不長眼睛的。”他可不想讓修羅河再氾濫一次,然後迴天界被天帝處以“辦事不力”的罪名,打入天牢。
“好、好、好,既然你不想講,我不問了總成吧?”星宿突然想到一件事,又問道:“最近聖諫城內佳麗雲集,聽說是為了替你選妃。難道你打算結束單身生活啦?”
“我只是想知道阿闍世在搞什麼鬼,順便陪著他玩下去而已。”
看著阿修羅的表情,星宿吃驚道:“你知道?”
“我還知道奎宿也是始作俑者。”阿修羅冷冷地道。
星宿瞠目結舌。“你是不是開了天眼?”
這次阿修羅直截了當的回答他,“我是開了天眼。”
“什麼時候的事?”
“在我凡齡十八歲那年。”
星宿瞪大了眼!
“十二年了!天帝還不知道?”
“他不知道,而且篤定我天眼未開,因為他確信我無法自開天眼。”他的笑容中含有一絲嘲謔。
阿修羅太可怕了!他比天帝所預估的還要精明厲害,難怪天界軍隊無法抵禦魔界軍隊的攻擊,阿修羅的戰略、智慧與能力,無一不凌駕在阿闍世之上!阿闍世低估阿修羅太多,並且對他的能力所知太少,無怪乎每戰皆敗,卻又不育面對現實。
“我就說嘛!天帝怎麼跟你比?在我的心中,我的天帝就只有你啦!阿闍世算哪根蔥?”
星宿也真夠狗腿的!
阿修羅發出一聲冷笑。“想跳槽也用不著表現得如此明顯,別忘了,你是阿闍世的臣子,不用阿闍世的人是我的原則。”
“即使那個人有多麼賢能、多麼獨一無二?”他不死心的追問。
“是的,”阿修羅的眼睛在笑,“你該不會是在毛遂自薦吧?”
“人家千里馬有伯樂識得,我這個‘毛遂’,只好等著平原君來發掘啦!”星宿綠色的眼眸非常“哀怨”。
一籃一紫的薄冰雙眸對上充滿生命力的藏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