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依,我們玩別的吧?”
俞真真可憐兮兮地請求著。
她的嘴巴酸死了,而且,感覺口裡全是紙的味道,她想,她應該已經吞了不少紙進肚子裡了,希望不會造成消化不良。
“不要。”
意依生斷然拒絕。
“是誰剛才主要說要陪我下棋,而且說這一回絕對不會中途逃跑的?”
“是我。”
俞真真垂頭喪氣地老實承認。
那個自找罪受的傻蛋就是她自己。明明知道依依的孽根性還一次又一次地跳入她的陷阱。可是,沒有辦法,每次依依一露出那種她很無聊的表情,俞真真就發覺自己的嘴巴動得比腦子可快多了,等回過神來,通常就已經陷入這種進退兩難的情況中了。嗚,依依的樂趣總是建立在她的痛苦之上的,俞真真第幾千幾萬次地肯定了這一絕對沒有疑問的事實。
“那,這個含著。”
意依生笑眯眯地心情甚好地又撕了一根紙條送到俞真真的口裡,同時拿起手邊的綠茶喝了一口,又吃了一塊俞真真親手製的小蛋糕,發表評論。
“這個太甜了點,上次做的綠豆餅就很不錯,下次再做那個吧。”
“嗯。”
俞真真無意識地應了一聲,喉嚨裡吞嚥了好幾大口口水,她也很想喝,很想吃啦。可是,嘴裡含滿了紙條,根本就沒有辦法。嗚,口好渴,肚子也餓了。
意依生揚了揚手裡的餅乾,對俞真真挑了挑眉,說道。
“想吃嗎?”
俞真真老實地點了點頭。
又指了指綠茶。
“想喝嗎?”
俞真真眼巴巴地渴望地看著,意依生卻邪惡地一笑。
“就是不給你。”
說完,又將一塊她嫌太甜的餅乾塞到了嘴裡,咬得嘎吱嘎吱作響,神情十分滿足,俞真真的肩膀都跨了下來,有氣無力地往沙發上一躺,耍起了賴來。
“不玩了,不玩了。”
“真的不玩了?”
意依生的眼睛眯了起來。
俞真真搖頭。
“不玩了。”
“堅決不玩?”
意依生從她那邊站了起來,朝俞真真逼近。
“堅決不玩。”
俞真真威武不能屈。
然而,在意依生撲了上來,手剛觸到她的腰部時,俞真真就很沒有骨氣地驚叫一聲。
“不要,依依,我不敢了,我們繼續玩吧!”
不過,意依生哪裡是這麼好打發的,手仍然毫不留情地向俞真真的腰部進攻,直撓得俞真真笑得喘不過氣,眼淚都流了出來時,也不肯收手。通常這種折磨會長達十分鐘之久,不論俞真真如何求饒都是沒有用的。
但,今天註定了是俞真真的幸運日。
正當她覺得自己快笑死了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俞真真一個打滾從沙發上滾到了地上,脫離了意依生的攻擊範圍,隨後,以前所未見的如同脫兔般的動作從地上跳了起來,衝到了她掛在衣帽架上的外套,從裡面掏出了手機來,連來電顯示都沒有看就接了起來,嘴裡還在喘著氣。
“喂。”
一會兒,俞真真放下了電話,焦急地道。
“依依,我要出去一趟。”
“什麼事?”
“依婷打電話過來的,說藍玉婷在醫院裡,馬上就要生了,醫生說要找人籤手術同意書,偏偏她爸為了一案子去了鄉下,她爺爺、奶奶去參加一個朋友的葬禮還沒有回來。本來離預產期還有一個月,好像不小心摔了一跤,動了胎氣。得馬上趕過去才行。”
俞真真急急地說道。
“依依,把你的車鑰匙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