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倒也是。”盛夏點點頭:“那麼,你追去加拿大怎麼樣?來個千里尋夫,邵丞崢一定感動的都哭了,哈哈……”
“我都什麼樣了,你還笑!真沒良心。”蘇晚晚嗔斥:“下次你受了傷別找我訴苦啊。”
盛夏忙收斂了下表情:“好了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可能去加拿大找他的,林弈斌是怕安然不高興,你是怕邵丞崢不高興。”
蘇晚晚一言不發扔了手裡的叉子。
盛夏轉念一想道:“安然和林弈斌一天不結婚,你和邵丞崢就這樣耗著麼?我看……你得想想辦法。”
“能有什麼辦法?跟你一樣麼?沒什麼用……”蘇晚晚喃喃。
“誰讓你跟我用一樣的方法了,把寧雅竹叫出來,她的鬼主意最多了。”盛夏眉飛色舞,說著就要撥通寧雅竹電話。
蘇晚晚劈手搶過她的手機:“你瘋了啊,現在設計的是邵丞崢,竹子她跟安然關係多好你不是不知道吧?她一定不肯的。”
盛夏嘆氣:“那你想怎麼辦啊?”
“算了,走一步看一步吧。”蘇晚晚道,用筷子夾起一塊雞肉問:“你跟你們家那位怎麼樣了?”
盛夏原本興奮的神情被冰冷的一半:“還能怎麼樣,不就是那樣麼,從頭到尾還是冷冰冰的冰塊一個。”
“今天跟我出來吃飯怎麼你倒是不急了?不想提前回家等著人家看你一眼了?”蘇晚晚調侃。
盛夏拿著勺子吃蘑菇:“不著急,今天他晚上有應酬。”
蘇晚晚笑道:“還是他秘書和你說的?我倒覺得,你和他秘書的感情應該比和他感情還好吧?”
盛夏悻悻地沒說話。
“你和他打算了以後沒?”
盛夏苦笑,以後?現在都還是一團糟,哪兒去談以後呢?
盛夏在酒吧點了杯奶茶,而蘇晚晚倒是打算酩酊大醉一場,一杯接一杯的喝下五顏六色的酒,盛夏知道勸她也沒什麼用,於是放任她喝。
等蘇晚晚醉的不省人事以後,她叫服務人員把蘇晚晚抱上她的奧迪R8,紅色的雙開門跑車張揚的如同她的性格。
其實她和寧雅竹倒是一類人,活得很隨性,喜歡就是喜歡,不喜歡就是不喜歡,但是寧雅竹是被愛的那個人,比起她來幸福太多。
自嘲地一笑,發動了車子。
蘇家也是在B市有頭有臉的門戶,而蘇晚晚是蘇家最小的女兒,自然受盡寵愛。
盛夏提前給蘇家打了電話,所以傭人已經在花園裡等了,見盛夏的車徐徐開來,忙小跑著過來,開啟車門把蘇晚晚半攙半扶地弄出了車子,“盛小姐,進來喝完醒酒湯吧。”
盛夏笑了笑:“不用了,我沒喝酒。蘇蘇交給你們了啊,代我向蘇伯父蘇伯母問好。”
說完盛夏就上了車風馳電掣地開了回去。
她進屋的時候室內還是一派漆黑,她本以為楚墨沒有回來,也懶得開燈,隨手脫了外套就進了浴室。
浴室門沒鎖,盛夏怎麼也想不到楚墨正在裡面洗澡,四目相覷,她的臉頓時通紅,轉身關上了門。
靠著門平復自己的心跳,咚咚咚的聲音還是不停。
彷彿是著魔一樣,她竟又轉身推門而入,這才瞧清楚,楚墨的臉有些紅,盛夏明白楚墨這是喝酒了。
她卑鄙也好無恥也罷,她撲上去環著楚墨的脖子就開始親吻他,楚墨的反應像是慢了半拍,任由她動作。
淋浴的水把她全身上下都打溼了,楚墨似乎喝了不少,竟然還配合著她。
於是該發生的都發生了。
是月光的錯?是酒精的錯?他們不就是因為那次兩個人都喝多了,才結婚的嗎?
一錯再錯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