脹得通紅,他搓搓手,很尷尬地勉強笑道,“端木君請慎言!我父親當年的確是有些……風流不羈。不過那都是陳年舊事了,少年時候的志趣怎麼可以代表現在呢?他現在可是堂堂正正的中年男人了啊!”
“那真是可惜了。”端木賜一副很惋惜的模樣,“我還以為義宗先生也是一位紅粉陣仗中的知己呢,沒想到卻也是個嚴肅的人。有些失望啊。”
危月白眼望青天,好像天花板上有一副盛大的壁畫一樣,反正他是不想接這茬了。
端木賜又說道。“你這些日子以來一直在隱藏行跡身份,如今卻被你家人發現了。怎麼辦?還能回海山嗎?用不用我幫你提交辭職信?”
提起這個話題,危月有些哀傷。“宿命真是一種躲不掉的東西啊,我明明都已經成功的逃往中國了,卻又在宿命的牽引下回到了東京,然後被我的家人發現。事到如今已經沒有什麼辦法了,只能盡力周旋下去了。”
“我可不是你的宿命,宿命那傢伙可不是什麼好東西,最好不要去信它。”端木賜說道,“其實你被發現了也好,畢竟你不能就這麼一直地躲下去啊,這絕對不是長久之計,躲得了一時,又豈能躲得了一世?該面對的,終究還是要面對。”
危月低頭長嘆,忽而問道,“端木君呢?端木君難道就沒有這反面的煩惱嗎?看起來也是到了要成家的年紀了啊,大概也有長輩在催促吧。憑端木君的相貌、鳳儀、人品、家世、才學,娶世間上的任何一個女人都足夠了。或者說不用這麼多的條件,單憑端木君你的容貌,就足以配得上任何女人了,而不虞什麼別的。”
端木賜,“……”我不是靠臉吃飯的……
他轉移話題地問道,“其實我覺得佳子殿下還不錯啊,雖說長相只是清秀而已,但別的地方應該還好吧?聽說她還在劍橋留過學,不至於太悶的。”
危月說道,“其實我也不知道佳子好不好,我只是單純地不想被人控制而已,我想擁有一段只屬於自己的感情,而非是家族之間因為利益而走到一起的骯髒的聯姻。”
哦,明白了,遲到的青春期,現在才想起來玩叛逆,會不會有點晚了?
端木賜在心裡默默地吐槽,然後努力地開始組織措辭,“感情這種事,旁人是插不了嘴的,所謂‘如人飲水冷暖自知’,便是這個道理,想必你這次是不會跟著我和顏教授他們一起回海山了,你就好好地把握這次在東京的時間,看看佳子是一個怎樣的女孩,然後再在心裡下決斷吧。”
“嗯。”危月點點頭,然後說,“不要說我的事情了,還是說說你明天去我家到底要帶什麼禮物吧!”
端木賜看著危月的眼睛,很認真地問道,“源君是要和我討論我去你家到底要帶什麼禮物的問題嗎?這麼做會不會顯得太直接了一些?還是委婉一些吧。”
“我們是朋友啊端木君!”危月忽然豪邁起來,他拍著端木賜的肩膀,“朋友之間就要坦誠一些啊!我源家的門第比之皇室也只不過是低上一點而已,所以還請端木君在挑選禮物的時候還是要多多費心啊!不要太單薄了,以免失了禮數。”
端木賜看著“高門大第”出身的源危月,開始在心裡仔細地思考起來自己這些年來是不是犯了交友不慎的錯……
夫子當年說,“見賢思齊焉,見不賢而內自省也。”
端木賜忽然覺得,自己是到了“自省”的時候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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