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在內地已經少了,也就是還在國外混跡的老江湖,或者建國後出去的那一票過江猛龍,還有這點心思。
珠寶多半也就是這麼一票老人在那裡操持著。
許久之前,興許也是沒有那麼多人來緬甸,一個字:亂。
可現在,就是緬北太平,緬南?誰他**腦抽誰去。
連個掌權的人都弄不出來,還叫囂著要民選政府,一群文盲能搞個**?再一個,兩邊的精神氣比一比,就知道天上地下,若是緬南沒有一群爸爸在幫扶著,早就灰灰了,印度阿三被菊爆了一千人馬,號稱精銳,更是增添了東邊的氣勢。
東邊最大的祖師爺是誰?石覺星啊。
算一卦,便是見龍在野。
後邊那卦辭是什麼?有大德之人出啊。
甭管是不是從彖傳裡面糟汙出來的雜亂句子,哪怕是用臉滾鍵盤滾出來的這句話,你也不得不承認,認準了就是認準了。
抱大腿選擇明主的人,可比選擇精英民主的多了去了。
店裡頭掌堂的大師傅興許不在,不過正堂正廳一把墨綠帶鐵秀紅的銅鐵算盤,珠子鋥亮,操持擦拭的乾淨。
那邊年輕的小姐見著人,連忙說:“歡迎光臨。”
後頭正在擦拭著一枚卵石的小夥子則是立刻迎了過來,眼力可不是一般:“兩位,鐲子、墜子、護身符都可以看看……水頭包好,緬北鮑德溫老坑的貨色,價格好商量,買多有的送,‘六福堂’大工的手藝……”
滔滔不絕如數家珍,顯擺加介紹,給人一種實力雄厚財力不俗,貨色齊全的感覺在。
不過張賁笑了笑,道:“隨便看看。”
年輕人老老實實退下,無他,六個漢子在後頭,雖然平平無奇,可好歹也是在江湖上走動的人,眼力還是有的,瞧了一會兒,心道:來的這位,少不得是哪裡的扛把子,氣勢好足。
豪爽和粗魯,就是一線之差而已。
門簾撩開,一老者嘬著紫砂壺裡的苦茶,雲南這邊的崖頂山茶,可不是用來賣的,而是挑挑揀揀自己喝或者送人,清腸胃,養神氣,一等一的好貨。
雖然沒有什麼年份普洱、雲霧龍井這樣的名頭在,可邊民們可沒那個美國時間和外家來的人扯什麼這茶就是好就是好就是好……
“掌櫃,好久不見。”
老者起先是眯眯眼悠然自得,見著張賁差點嗆到,不過張賁卻是先拱了拱手。
老者連忙放下了紫砂壺,將攔板一掀,過來趕忙道:“失禮了失禮了,不知道是委員長大駕光臨,真是失禮了。”
“掌櫃,就不要說客套話了。我只是路過,隨意看看。”
張賁笑著說道。
老者瞥了一眼,然後道:“這位是委員長夫人?”
夏真真心中腹誹,暗道:真是瞧不得這男人顯擺。
不過又是心頭暗爽,道:“叫我夏小姐好了。我要看看那個鐲子。”
那鐲子擺在側門後頭兩米多,她眼尖,打街對面就瞧見了,吃著土餅子,沒啥大戶人家的禮數,就指著那鐲子問:“多少錢?”
老者笑道:“既然是夏小姐開口,就不客套了。八千八百八十八的開價,去零頭,算八千,夏小姐看如何?”
“行啊。”
傻妞自鳴得意地給了八千塊,倒是瀟灑的很。
臨到走了,自顧自地將鐲子往手上一帶,掌櫃的送他們出了門,後頭年輕人小聲地問道:“師傅,那玉鐲子,再加兩個零也不夠買,為什麼……”
“放心吧,這買賣,不吃虧的。”
老者笑著說道:“具體的事情,我會和東家說,你只要看著就行。”
“怎麼樣?好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