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子家裡也是一樣?
回到家裡,柳藥師百思不得其解,最後還是決定等兩三天再說。也許他的想法是錯誤的,說不定這次的瘟疫真的漸漸好了。
三天後,不斷的有人康復,柳藥師心裡已經漸漸的猶如明鏡一般。所有康復的人都是以他家為中心,慢慢自勺擴散出去。範圍越來越大,原來只是他家鄰居,然後再是鄰居的鄰居,然後再次擴散。
由近及遠,絲毫沒有任何違背的地方。
果然這些人的病情好轉和這年輕人有關係,不過柳藥師鬆了口氣的同時,也愈發不敢將這件事說出去。既然這種康復在擴散,就說明最後還是可以影響到九甾鎮去的。
見鎮裡的疫病漸漸的得到了控制,雖然不知道是什麼回事,但是里長總算是鬆了口氣。
果然半個月後,九甾鎮同時被影響到,病人漸漸的恢復了健康,只是現在的九甾鎮十戶九空了而已。
柳藥師看著依然沉睡在床的年輕人,心裡不由的暗歎,這年輕入睡睡覺就救了這麼多人。也知道這絕對不是一個普通人。
雖然這年輕人已經睡了將近一個月,但是他的身體依然毫無異樣,甚至面板依然沒有任何的灰塵。依然透露出一種逼人的靈氣,甚至有的時候能夠感覺到他身上的光華繚繞,仔細看看又覺得是自己的幻覺。
知道自己救回了的年輕人不是普通人以後,柳藥師更是囑咐幾名弟子仔細的照顧這年輕人。
不過再一個月後,柳藥師和他的弟子卻發現,他們都已經無法靠近這年輕人了。這沉睡的年輕人,似乎全身都被一個淡淡的光繭包裹住。一旦靠近他就會被彈走。
此時柳藥師更是確信自己的判斷,這年輕人很可能就是一個本事很大的仙師。連忙囑咐了幾個弟子和小煙不允許將這件事情告訴任何人,然後又將林雲的臥房封住,不允許任何人進入和出來。
包括易虎頭在內的幾名弟子都明白了這林雲不是普通人了,對師父的囑咐當然都是詳細的聽在心裡,從來都沒有人去主動靠近林雲的這個房間。
距離西涼鎮和九甾鎮千里地的一處山脈,一個面板白皙的年輕人,忽然睜開眼睛,皺了皺眉頭自言自語的說道:“怎麼回事?怎麼凡人精血和血肉的氣息越來越淡了?難道是我的功法出了問題?這不可能啊。”
忽然他的神識慢慢的延伸了出去,還沒有延伸到幾百裡的範圍,忽然臉色一變,差點吐出一口鮮血。無數的靈氣湧往了西涼鎮,好強悍的氣息,這氣息絕對是威鼎巔峰以上甚至是大乘期的修士發出來的,什麼時候西涼鎮這種凡人地方有了這種強悍的存在?居然還在這個地方修煉?
他之所以選在這種地方練功,是因為他的功法太過歹毒,需要吸收凡人的精血,雖然凡人的性命在修士的眼裡不算什麼,但是總有個別的修士喜歡將自己當威救苦救難的菩薩,前來干擾他。只是沒想到他來到這個地方,還有這種人存在。
不好,這人還沒有想要追殺他,要是這人探知了他的存在,就是幾個他也不會是這人的對手,想到這裡,這白臉修士甚至連洞府都來不及收拾。立即飛出山脈,踏上一柄飛劍,以極快的速度消失在了天邊。
西涼鎮自從這次瘟疫過後,再次恢復了往日的平靜。
一轉眼已經是五年時間過去了。當初九歲的小煙,也十四歲了。柳藥師的藥堂已經越來越有名了,不管是任何病人,只要是來柳藥師藥堂的治療的,柳藥師基本上都是手到病除。
甚至是來住幾天,隨便喝點湯藥就已經好了,但是最近幾年柳藥師也立下了一個規矩,凡是疑難雜症都必須前來西涼柳藥堂治療,絕不上門。
這個規矩只有潭靈兒知道一些原因,她心裡清楚如今師父可以治療所有的疑難雜症,似乎和那個在房間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