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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個人沉默了下去,半響,天賜嚴肅地望著琴雙道:
「雙兒,我知道你當初很不易,但是妖術就是妖術,是被武宗殿嚴禁的修煉方式。你如今雖然沒有亂殺無辜,但是隨著你修煉妖術越來越精深,你最終會變得如同妖獸一般嗜血,殺戮,成為一個只知道殺人的魔鬼。你會成為武宗殿的敵人,會成為整個大陸武者的敵人,你將來的修為越高,對於大陸的傷害越重,你還說你沒有亂殺無辜,你剛才為什麼要殺死那兩個並沒有招惹你的武宗殿武院的武者?」
「我不能夠讓他們把我的身份宣揚出去。」
「就為了你的身份,別人就該死嗎?你這不是亂殺無辜是什麼?你走錯了路!」
琴雙的臉色變得蒼白,淡淡地說道:「我倒是忘記了你是武宗殿的人!怎麼?你要為民除害嗎?」
天賜的神色就是一滯,右手握住了重劍的劍柄,雙目之中現出了痛苦之色,但是隨後那痛苦之色就被正義之色取代,緩緩地將手中的重劍指向了琴雙道:
「與其等你禍亂大陸,被別人殺死,還不如讓你死在我的劍下。」
「好啊!」琴雙也反手拔出了背後的巨劍,指向了天賜道:「你已經被武宗殿洗腦了,修煉妖術,就會變成妖獸,愚蠢!武宗殿就是這麼宣揚的嗎?在我看來,武宗殿如此就是居心不良!」
「住口,不准你如此侮辱武宗殿!」天賜暴喝一聲,武者重劍劍柄的手指關節已經發白,但是那眼中卻明顯有著一絲猶豫。
「天賜……」
琴潛不由自主的開口,天賜和琴雙的目光不由都望向了琴潛。天賜的目光從琴潛的身上一次掃過琴雄和獨孤劍,開口問道:
「你們怎麼說?」
三個人都沉默了下來,琴潛的神色猶豫了一下,最終開口道:
「天賜,我曾經得到過二廢物的幫助才能夠有如今的成就,二廢物沒有害過我,反而幫助過我。如果我向她動手,就是忘恩負義,這與妖道有什麼區別?」
「我也是!」獨孤劍冰冷地說道。
「你也得到過雙兒的救命之恩!」琴雄望著天賜開口道。
天賜的神色間閃過了猶豫,手中的重劍微微顫抖。他的心中在做著激烈的鬥爭。
「如果我殺了雙兒,我就是忘恩負義。不殺她,她一旦禍亂大陸,那就是我為了小義而忘大義。我要怎麼做?」
周圍安靜到了極點,甚至能夠聽到胸膛內的心臟在「噗通噗通」跳動的聲音。琴潛,琴雄和獨孤劍沉默地望著琴雙和天賜。琴雙和天賜相對而立,兩柄劍遙遙相指。
「鏘!」
天賜突然將重劍插回了劍鞘,望著琴雙嚴肅地說道:
「琴雙,如果在將來,我發現你禍亂大陸,我必殺你!」
琴雙的心中偷偷地送了一口氣,她對上天賜心中沒有半點兒把握。如果天賜突然現出他那詭異的功法,琴雙感覺自己只有死路一條。而且她也不願意與天賜翻臉。見到天賜終於收回了重劍,便也將自己的巨劍收了起來,冷笑了一聲道:
「你不用擔心我,還是擔心你自己吧!」
「擔心我自己……什麼?」天賜有些莫名其妙。
「你那詭異的變化,難道你認為武宗殿還會像之前那樣對待你?」
天賜的神色楞了一下,隨後變得堅定:「我相信武宗殿。武宗殿是大陸正義的代表!」
琴雙便搖頭嘆息了一聲,她知道自己和自幼就生活在武宗殿,被武宗殿洗腦的天賜沒法溝通,他能夠不殺自己,已經是很難得的一件事情了。
「我們走吧!」琴雙轉身。
「琴雙!」
天賜再次開口,琴雙又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