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有沒有什麼琴曲能夠幫助我在開丹田期的時候,保證不激發血脈之力?甚至連月無盡的血脈也不要激發,只激發屬於我自己的血脈?」
「壓制!壓制其它的血脈之力,唯獨留出你的血脈之力。如此丹田便能夠只留下你自己的血脈之力。」
「如何壓制?」
「我可以幫你。」
「真的?」
「自然是真的!」血琴傲然道:「你不要忘了,我是血琴,我的主人都是血魔,對於血脈沒有人再比我更加了解的了。而且我的最後一任主人會一種叫作滅魂引的琴曲,用滅魂引雖然不能夠清除你體內其它的血脈之力,但是卻完全能夠將它們壓制,讓它們一絲一毫也不能夠侵入你的丹田。」
「你……」琴雙突然擔心地說道:「你不會把血魔的力量融進我的丹田吧?」
血琴沉寂無聲,正當琴雙越來越驚悸的時候,猛然便聽到識海內傳來了血琴暴怒的聲音:
「你這個死丫頭不知道好歹,我要是想要改變你的血脈,我早就做了,又何必等到現在?你以為就你那低等的血脈會是高貴血魔的對手?只要一個念頭,就會將你體內的所有血液都吞噬煉化,變成血魔之力……」
琴雙越聽越臉色越蒼白,聽血琴如此說,自己的未來全都掌控在它的手裡,自己豈不是成了一個傀儡?
在琴雙住處之外,一條身影落在了琴雙的院落之內,在一個東向的牆角處盤膝而坐,閉上了眼睛,融入了黑暗。
幾息之後,又一條身影從空中落下,猛然身子旋轉,望向了院落內東向的牆角處。隨後他的耳中就傳來了一個聲音:
「冥月,是我。」
藍冥月目光一閃,也傳音入密道:「你是天賜?你怎麼在這裡?」
「我擔心雙兒療傷的時候,有人對她不利,來這裡為她護法。」
藍冥月點點頭,傳音入密道:「我去那邊。」
隨後,他的身影一閃,便來到的院子裡西向的牆角,盤膝而坐。
又過了幾息的時間,人影一閃,又一個人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院子裡,隨後便是心中一緊,做出了防禦的姿勢。隨即耳邊傳來了傳音入密的聲音。
「古千?你怎麼來了?」
「藍冥月?」
「嗯,東邊的是天賜。你還沒有告訴我,你為什麼要來這裡?你和雙兒還沒有那個交情吧?」
「這……」古千的語氣中有著一絲尷尬道:「我想透過為琴宗師護法,能夠得到琴宗師指點的機會。」
「哦,那你自己選一個地方吧。」
古千無聲地點點頭,然後身形落在了南邊院子的角落。
又過了大約半刻鐘的時間,一道身影落在了院子裡,那個人落在院子裡之後,微微皺了一下眉頭,然後身形一拔,便飛到了空中,雙目之中精芒閃爍,靈魂之力瞬間掃過了院子裡的東西南三個角落,然後傳音入密道:
「你們三個小鬼是來給琴雙護法的?」
空中的那個人暴露在月光之下,天賜在太子府見過那個人,知道是一個武王。連天賜都認識,就更不用說藍冥月和古千了,三個人知道他一定是秦烈派來為琴雙護法的,於是紛紛傳音入密道:
「是!」
那個武王便悄無聲息地落在了院子北方的角落。
院子依舊沉靜。
風吹過……
樹葉沙沙作響。
皇宮。
秦政坐在御書案後,望著站在自己面前的一個老太監道:
「陳洪他怎麼還沒有回來?」
「奴婢不知!」那個老太監顫顫巍巍地說道:「也許他以為不著急,並沒有直接飛往弦月王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