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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個王國,武王已經是最頂尖的存在,而武師則是上層力量,如此武士就已經是中間力量。
更何況……
這弦月王國還是一個小王國,武士已經是基本上屬於十分接近上層的存在,而且他看試探出袁野已經是一個武士巔峰,只差臨門一腳,就從開丹期突破到氣旋期,成為一個武師。因為他就是一個武士巔峰。
同時袁野的眼中也現出了一抹震驚之色,如果對面這五個人的修為都是一個層次,他一個人可保護不了琴雙。想到這裡,他的眼中不由現出了極度戒備之色。
琴雙便不由在心中輕輕一嘆,終究是修為不夠,如果自己修為夠,根本就不用搭理眼前五個人而自行離去,武宗殿又能夠把自己如何?
難道還真能夠把自己當做妖道不成?
不管怎麼說,自己可是弦月王國的公主。沒有根據,武宗殿也不敢把自己如何,超然如武宗殿,也好顧慮貴族階層的看法。
但是……
偏偏是自己的修為不夠,在這裡有是一個荒涼的山村,那些村民根本對自己沒有絲毫的幫助。這口氣還是要忍耐了,自己心中有著不甘,只覺得憋悶。
在這一刻,她突然有了為天琴山死谷那位前輩收集材料的想法。不過一想到那位前輩的神秘,琴雙還是生生地壓住了這個衝動,淡淡地說道:
「那是一個武者,已經被我們打跑了!」
那個武宗殿武者聞言不由一愣,繼而向著那些村民望了過去,便見到那些村民紛紛點頭。便伸手向著那個亭長一招,那個亭長便急忙走了過來。
「拜見大人!」
「說給我聽聽!」
「是!」
那個老者開始講述,一旁的琴雙面沉似水,這無疑是對琴雙的一種羞辱。將一國公主阻攔,而且作為懷疑物件,這不是羞辱是什麼?
在這一刻,她從未如此渴望力量。渴望自己能夠修煉。如果自己有著足夠的力量,根本就不會受到如此羞辱。
而那個武者心中也十分清楚,他不能夠把琴雙怎麼樣。也只能夠羞辱一番,發洩一些自己對貴族和儒道的怨氣。而且他這邊有著五個人,佔著絕對的上風,當他聽完了老者的講述之後。臉上露出了淡淡地笑意道:
「如此說來,也就是說你們都沒有看到事情發生的經過。只是聽到公主殿下的講述,對吧?」
「是……」
那個老者點頭,然後小心翼翼地看了一眼琴雙,琴雙微微垂著眼簾。既然無力改變什麼,那就是先忍著吧。而一旁的袁野滿面怒色,死死地盯著那個武者。那個武者並沒有去看琴雙和袁野。而是略微尋思了一下道:
「這如何解釋大門是從裡面開啟的?」
那個亭長錯愕的望著那個武宗殿武者,然後又將茫然的目光望向了琴雙。那個武宗殿武者將目光轉向了琴雙。得意一笑道:
「公主殿下,能給我一個解釋嗎?」
琴雙抬起了眼簾,目光冷然地望向了那個武者。那個武者心中就是一抖,他感覺到琴雙的目光給了他巨大的壓力,吞嚥了一口吐沫,臉色變得漲紅。
自己竟然被一個眼神嚇住了?
心中的羞怒令他從懷裡取出了羅盤的東西,中間有著一個指標,羅盤一邊白色一邊黑色。琴雙的目光就是一縮,前世的她雖然沒有見過妖道,但是卻在武宗殿見過這個東西。這個東西叫作鑒妖盤。那個指標如果偏向了白色,可以判斷出是武者,而偏向黑色則是妖道。
琴雙的心中便緊張了起來,因為她修煉了道術,以武者大陸的觀點來看,她就是一個妖道。如果被那個武者鑑定出來是妖道,別說她只是一個王國的公主,就是帝國的公主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