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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過了多久,大約是午夜時分。
「啊……」
寂靜的村落中突然傳來了一聲悽厲至極的慘叫聲,將祠堂內的三個人霍然驚醒。三個人的目光同時鎖定了大門,手中已經握緊了兵器。
但是……
在這一聲慘叫之後,便又重歸寂靜。三個人相互對視了一眼,然後便站了起來,袁野率先來到了祠堂門前,伸手輕輕地推開了大門。
「吱呀……」
大門發出令人牙酸的摩擦聲,在寂靜的夜空中迴蕩。
三個人都抽出了長劍,做好了防禦的準備,凝目向著外面望去。卻沒有見到絲毫的蹤跡,依舊是空空如也。
袁野望向了琴雙,琴雙點點頭,袁野便走出了大門外,琴雙和琴雲霞緊跟其後,站在村路中間,前後張望,只有他們三個人影子,再也看不到絲毫蹤影。
夜色如幕,彷彿一個籠子將他們三個人籠罩,空氣都彷彿變得滯重,變得有壓力,向著他們三個壓迫而來,兩旁的房子都彷彿變成了一個個怪獸在凝視著他們三人。
琴雲霞的身子已經開始發抖,袁野的神色倒是正常,畢竟他也是經歷過很多戰爭,只是一臉緊張。他的緊張來自於琴雙,他生怕琴雙遇到什麼危險。轉過頭接著月色向著琴雙望去,卻見到琴雙一臉的淡然。
琴雙怎麼會緊張?
前世經歷過的環境比如今恐怖的還多,她的目光向著村頭的方向望去,低聲道:
「剛才慘叫的聲音是從那個方向傳來的。」
「是!」袁野點頭,心中對琴雙更加地佩服。
「我們去看看!」
「好!」
袁野舉步向著村頭方向走去,三個人的目光向著兩旁的房屋望去。行走了大約五十米左右。三個人便停住了腳步,目光望向了一座房屋。此時那座房屋的大門是敞開的,從裡面飄散出血腥的氣味。
三個人對視了一眼,要知道之前他們可是逐門逐戶地看過,每一個房屋的門都是緊閉的。就是這扇門袁野還敲過,當時裡面沒有一絲聲音。
「走!」
琴雙低聲發出了命令。
「踏踏踏……」
三個人腳步聲在夜色中響起,迴蕩……
站在了門口。血腥的氣味撲面而來。屋子裡很黑,看不清楚。袁野取出了火摺子,接著微弱的火光。三個人走進了屋子。嗅著血腥的氣味,一直來到了臥室。臥室的門也是開啟著,還沒有進入臥室,便看到床上似乎躺著一個人。濃鬱的血腥氣味正是從他的身上傳出來。
袁野並沒有立刻衝到床前,而是戒備地走進了屋子裡。向著四處搜查,在確定沒有人之後,這才來到了床前,此時琴雙和琴雲霞也來到了床前。只是向著床上看一眼,琴雲霞便偏過頭去。
「嘔……」
琴雲霞在那裡吐得稀里嘩啦,琴雙和袁野卻是連眉頭都沒有皺一下。只是臉色也不好看。在他們的面前,一個中年人躺在床上。只是他的胸口被剖開一個大口子,裡面的心臟不見了。
沒有打鬥的痕跡,看來是在這個人熟睡的時候被人挖去了心臟。袁野和琴雙對視了一眼,然後拉著還在那裡嘔吐的琴雲霞退了出去。
「小姐,這是怎麼回事?」袁野低聲問道。
琴雙的目光在房門上來回打量,眉頭微微皺起,低聲說道:
「房門是從裡面開啟的。」
袁野心中一動,也仔細打量著房門,隨後臉上露出了驚容。
「這怎麼可能?」
大門是從裡面落栓,而裡面卻只有一個人,而且還是在睡夢之中被人挖去了心臟。你總不能夠說是那個中年人自己夢遊,將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