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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中的妖禽不見少,地面上的妖獸也來回叼取屍體奔忙。若不是天劍門內門此時被大陣籠罩,那些妖獸和妖禽就會衝進內門。
這些妖獸和妖禽也都有著智慧,他們看到嶽浩之和譚笑源源不斷地從山門內扛著屍體跑出來,只要腦袋,屍體便扔給他們。所以,他們也不襲擊三個人,只是等著嶽浩之和譚笑砍完腦袋,將屍體扔掉,便上去爭搶屍體。
遠處二十幾個天欲門的弟子正壓著五個天劍門弟子向著山門趕來,他們便是出去抓捕解散的天劍門弟子之人。今日押著他們回來,就是為了在山門前,將他們殺掉,一個個談笑風生,不時地踹上那五個天劍門弟子一腳。
「嗯?」
那二十幾個天欲門弟子突然頓住了腳步,眼中現出驚恐之色。
這是怎麼了?
發生獸潮了嗎?
這麼會有這麼多的妖獸和妖禽?
大道兩旁的妖獸齊齊轉頭望向了他們,那些人便是一個哆嗦,差點兒就轉身就跑,但是令他們詫異的是,那些妖獸也只是看了他們一眼,便有轉過頭向著山門的方向望去。不再搭理他們。
他們向著山門望去,便見到巨大的山門中央,潔白的臺階上,端坐著一個女子。一柄巨劍插在她的身旁。
「琴雙!」
突然一個天劍門的弟子喊道,那是一個外門弟子。當初琴雙來到外門三天,便去闖關,幾乎驚動了所有的外門弟子,太多的人認識琴雙了。
「琴雙?她是什麼人?」一個天欲門弟子開口問道。
「砰砰砰……」
而就在這個時候,便聽到從山門裡面傳來了沉重的腳步聲,在他們的視野中,便見到兩座小山從山門內奔跑而來,太那兩座小山衝出了山門,他們才看清楚,是兩個人扛著小山般的屍體。那兩個人也看到了天欲門那些弟子,卻沒有搭理他們,來到了第六座正在壘的京觀前,讓下了小山般的屍體,然後便開始砍下一個腦袋,隨手便將無頭屍體扔到了大道的中央。
「轟……」
地面上的妖獸和天空中的妖禽便開始爭奪起屍體。
「嶽師弟!」
這個時候,那五個外門弟子也認出來嶽浩之,紛紛喊了起來。嶽浩之轉頭看了一眼那五個外門弟子,又轉頭看了看琴雙,見到琴雙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張開了眼睛,而且將長弓橫放在自己的雙膝之上,箭壺插在自己的身前,便低下頭,繼續開始砍腦袋,扔屍體,壘京觀。
天欲門的弟子駭然地望著嶽浩之和譚笑,再看看那些妖獸和妖禽,呆呆地站在那裡,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而那五個天劍門外門弟子,見到嶽浩之並不搭理他們,便不再呼喊。而是望向了山門中央的琴雙,因為此時琴雙正望向他們。
時間就在這種血腥中度過,嶽浩之和譚笑壘完了腦袋,便起身向著那五個外門弟子點點頭,然後轉身向著山門內奔掠而去。而那些妖禽又飛上了高空盤旋,那些妖獸又回到了大道了兩旁,望著山門的方向。
「咕咚……」
包括那五個天劍門的外門弟子在內,都不由自主地吞嚥了一口口水,駭然地望著眼前發生的一切。
「走!」那個為首的天欲門弟子顫聲道:「我們過去看看。」
二十幾個人戒備地望著那些妖獸,押著五個外門弟子,緩慢地向前走去。足足磨蹭了兩刻鐘的時間,一群人終於來到了京觀前,他們看到了京觀前的木碑,看到了木碑上的血字:
天欲門下場。
「這是賴師兄!」
「這是王師弟!」
「…………」
他們很快認出了幾個人的腦袋,然後還在他們震驚之中,便聽到了弓弦之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