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血魔血脈已經和自己的血脈融合到一起,自己當初剝離的血脈只是佔據了主動,也就是溢散出來的血魔血脈。
也就是說,血魔血脈和自己的血脈融合之後,會漸漸地吞噬自己的血脈壯大起來,最終便是將自己的血脈完全吞噬,變成血魔的血脈。那個時候,自己將成為血魔。
但是,自己將血魔血脈剝離到極致,只是留下了和自己血脈融合的那一絲血魔血脈,那一絲血魔血脈已經和自己的完全融合,根本就無法剝離。而且也正是因為那一絲血魔血脈和自己的血脈已經完全融合,所以自己也沒有發現。
這麼多年過去了,那一絲血魔血脈又在悄無聲息中吞噬著自己的血脈,然後漸漸地壯大起來。而自己因為認為自己已經剝離了血魔血脈,所以根本就沒有發現。
這不禁令她出了一身冷汗,如果不是今天被王家老祖發現,自己的血液被血魔血脈繼續悄無聲息地吞噬,到自己發現的時候,恐怕為時已晚。從這一點上看,她反倒應該感謝王家老祖,她抬起頭到:
「你想要做什麼?」
「我想要知道你這麼控制那種強大的血脈。從你的眼睛中,我能夠看出,你沒有像天賜那般,受到那種強大血脈的控制,我想要知道你是如何能夠利用那種強大的血脈,迅速地提升自己的修為,還能夠控制那種血脈。」
王家老祖的眼中露出了一絲貪婪之色。
琴雙沉吟了一下道:「那種血脈根本沒有辦法利用,更不可能被控制。」
「是嗎?」王家老祖的臉上現出了一絲譏諷:「那你能夠告訴我,你的修為為什麼會提升得那麼快嗎?」
「這沒什麼奇怪的,我是一個仙丹師,自然修為提升的快。」
「那你能夠告訴我,你的情緒為什麼沒有像天賜那般失控嗎?」
「我有一種功法,但是這種功法並不是控制那種血脈,而是剝離那種血脈。」
「剝離?」
「不錯!便是將那種血脈從自己的血脈中剝離出去,但是如今看來,我還是失敗了。」
王家老祖微微皺了一下眉頭道:「仔細說給我聽聽。」
「當然可以!」琴雙點點頭道:「我當初和天賜交手的時候,不巧吸收了他的血脈,後來那種血脈不斷地吞噬我的血脈,漸漸地我變得越來越強大,但是卻也漸漸地控制不住我自己。後來,在機緣巧合之下,我得到了一種剝離血脈的功法,於是我便將那種血脈從我的體內剝離了出去。
但是,如今看來,我剝離的並不徹底,還是有著一絲那種血脈和我體內的血脈徹底融合了。在我不知道的情況下,慢慢地吞噬我的血脈,又壯大了起來。」
王家老祖懷疑地望著琴雙道:「你的意思是,那種功法並不是控制血脈的方法?」
「是!」
「而且還不能夠將血脈徹底剝離?」
「如果那種血脈沒有和自己的血脈完全融合,應該能夠徹底剝離,但是哪怕是完全融合了一絲,就沒有辦法了。最起碼,這種功法剝離不了。」
王家老祖微微愕然,隨後道:「把那種功法給我。」
「這沒有問題。」琴雙乾脆地點頭。
「很好!」王家老祖滿意地點頭。
琴雙取出了一個玉簡,開始謄寫剝離血脈的功法,她沒有隱藏絲毫,將真實的功法完整地謄寫了出來,只是沒有告訴王家老祖,這種功法剝離血脈之後,要經受天罰。
很快,琴雙便將那個玉簡遞給了對面的王家老祖,王家老祖透射進入一縷神識進入玉簡,大約兩刻鐘後,他滿意地收回了神識,然後望向了琴雙手中的儲物戒指,眼中現出了貪婪。
「把你的儲物戒指給我。我保證不會將你擁有那種血脈的事情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