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脫離生命危險了,刀子刺進了腹部,不過沒有傷到重要的位置。”趙大海說道,其他人見錢一飛來了,紛紛站起身跟錢一飛打招呼。
“白毛呢?”錢一飛冷聲問道。
“死了,寒城拼盡最後一絲力氣將那傢伙的頭都快削掉了,也幸好白毛那傢伙輕敵,寒城這才得手,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趙大海有些後怕的說道。
錢一飛看了看坐在辦公室裡面的眾兄弟,幽幽的嘆了口氣說道:“兄弟們,這幾天要委屈你們了,儘量待在四海幫總部,吾恨,魔刀你們倆的武力值在這之中是最高的,其他人這段時間儘量都跟吾恨魔刀在一起,不過就幾天的時間,大家忍耐一下,等我出來的時候,咱們就可以痛痛快快的去報仇了。”
眾人臉上帶著一絲堅毅果敢之色,鄭重的點了點頭,錢一飛也不再多說什麼,轉身離開了四海幫總部。
趁著微微的夜色,錢一飛從兜裡掏出一個人皮面具帶在了臉上,這才從總部裡面走出來,隨後身形一閃消失在了原地。
錢一飛現在做任何事情都必須謹慎小心,至少他現在在外面的事情不能讓除了兄弟之外的人知道,帶面具還是很必要的。
錢一飛的身影消失的越來越快,只是幾個呼吸之間,便看不到那一抹黑色的身影了。
“嗶嗶!”
一陣尖銳的哨聲在六點的時候準時響了起來,聽到聲音的犯人們紛紛從床上爬了起來。
“我擦!尼瑪的還沒睡夠呢!這哨子怎麼又響了,真鬱悶!剛好在做一個春夢,關鍵時刻哨子響,真是夠掃興的。”季崑崙罵罵咧咧的從床上爬了起來,揉了揉惺忪的睡眼,看向對面剛剛起來的錢一飛,“一飛,睡的怎麼樣啊?”
錢一飛故作一臉茫然的神情,雙手拍了拍臉頰,迷茫的說道:“哦,還好。”
“哎,今天天氣可不怎麼樣?看樣子要下雨啊?”季崑崙從床上下來,走到唯一的一個視窗前向外面望了望,昏暗的天氣讓人的心情也莫名的煩躁起來。
季崑崙站在那扇窗前,卻是沒注意到那微微有些彎曲的鐵棍,昨晚錢一飛就是將這些鐵棍掰彎,從裡面鑽了出去。
如此粗的鐵棍,就算有稍微的彎曲也沒人會太在意,這樣的鐵棍除非使用什麼工具,否則是不可能被人的雙手掰彎的。
昨天在監獄外面的活幹完了,所以今天犯人們都在監獄裡面活動,一系列的早操結束之後,季崑崙正跟錢一飛聊天,所以錢一飛也沒有直接去楊小媚那邊。
而且現在時間還早,要是這就過去的話被黑心人看到肯定懷疑更深了,錢一飛倒是也不著急過去了。
季崑崙和錢一飛吃完飯之後徑直來到了操場上的活動區,就在這時,蛇哥跟一幫小弟又出現了,只是這次他的身邊跟隨著一個五大三粗的壯漢,此人身高跟施瓦辛格都差不多了,可見也是他們這幫勢力中的一個高手。
“壞了,豬哥怎麼也來了?”季崑崙臉色一變,低聲對錢一飛說道。
“豬哥?”錢一飛低語一聲,然後就想起季崑崙之前跟他說過這個人,是施瓦辛格身邊的頭號打手,身手很厲害,人也很彪悍,三五個普通的男人根本擋不住他強悍的身軀。
“一飛兄弟啊,昨天在外面幹活不方便,今天可算是找到你了啊。”蛇哥臉上帶著一絲猥瑣的笑意,看他們這個架勢就是有備而來。
錢一飛心中一陣無奈,這些人還真像是狗皮膏藥,怎麼甩都甩不掉,本來昨晚林馨兒恢復記憶,兩人一番**錢一飛心情還是十分好的,可一見到這些人,錢一飛的心情怎麼也好不起來了。
“蛇哥。”錢一飛淡淡的說道,沒有了前天的那般恭敬,語氣也有些不耐煩起來。
“兄弟,我可是聽說了,前天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