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正是蟲族的最後保障。
就算是蟲皇,他也不過是可以參政和蟲帝討論一些政務,軍權他是想碰都不能碰的。
有了這三條律法,才將雄蟲的破壞力減低至最低,不會動搖蟲族的根本。
而蟲皇的存在,則又使得這破壞力再度縮小。
所以,雄蟲再怎麼能折騰,他們的範圍始終是在享受中徘徊,也就在阿波爾眼裡,他們蠢的無法直視。
當蟲皇看見自家英姿勃發的兒子,眼睛便是一亮,他招招手,喚阿波爾趕快過來。
阿波爾大步走過去,單膝跪地,鄭重行禮。
「快點兒起來,我有事情和你說!」
蟲皇擺手,示意他不要多禮,阿波爾也便站起身,認真說道:「我並未在那顆星球上看到您說的預言者,但是……」
「別擔心,」蟲皇擺手,打斷了阿波爾接下來的話,他似乎很瞭解預言者的風格,「他很少見人這點兒我們都知道,關鍵是『他』告訴你了嗎?」
阿波爾抿緊嘴唇,半響,沉沉點頭。
「好!」
蟲皇臉上透著自己不自知的激動,深喘一口才握住蟲帝的手掌,彷彿忍耐般的連連眨眼。
「你知道嗎?我們一族的歷史是被修改過的。」
他不急著問阿波爾從預言者那裡知道了什麼,反而提起另一個話題。
阿波爾靜靜看他,「您想要告訴我什麼?」
蟲皇閉緊眼睛,再張開時,才把一切複雜壓制下去。
「不,現在還不是說的時候,跟我說說你都知道了什麼吧。」
蟲帝鼓勵般的捏捏蟲皇的手,蟲皇回以一笑,剛才是他太激動了。
阿波爾目光不明的在兩人身上迴轉,吐字清晰的把那一趟旅行說了出來。
其中危機蟲皇聽的皺起眉頭,當說起那扇巨門時,他神情見怪不怪,阿波爾看的心裡有數,當一切說完之後,蟲帝沉吟片刻說道:「你那頭狼,很好,先留著吧,以後說不定會有用處。」
他沒有問那頭狼的來歷,但阿波爾卻覺得蟲帝一定是知道了。
阿波爾的眼眸閃爍夢幻般的淺金色,他低低應是,氣勢尊貴,然後在蟲皇和蟲帝兩人沒有再開口時,主動說道:「我為什麼一定要去海盜船?」
蟲皇眨眨眼睛,不答反問,「你不是清楚了嗎?眼看著兒子這麼大了,我可是很想見見下一輩。」
阿波爾猛的抬起頭,正對上蟲皇的雙眼,一錯不錯。
「真的是這樣嗎?」
蟲皇不動聲色的回道:「還能是什麼?」
阿波爾嘴唇動動,兩眼直視蟲皇和自己異常相似的雙眸。
「是您告訴我,有一顆失落在人類世界三十年的蟲蛋出現了訊號,讓我去海盜船上碰碰運氣,可是我在那裡卻見到了神獸的卵……之後回國您又告訴我,蟲族也在警惕著神獸,更甚至你告訴我,再過不久,星際文明將遭遇末日。」
「這一切的巧合我思考過,至今不明所以,但我不認為,這原因僅僅是一顆流浪多年的蟲卵。」
他仔細觀察蟲皇的表情,鏗鏘有力的聲音在議事廳裡甚至產生了迴音般的效果。
「也許蟲卵真的和這件事有關,可一顆卵又能有什麼作用?我思考過,卵曾經是卵,但它同樣能孵化,而在卵的時候,沒有人知道它是雌是雄,您卻已經確定他是雄蟲,這只能說明你見過他,和他有過不少的聯絡,不然您不會主動讓我登上人類的艦船,進入人類控制的軌道。」
「現在想想,能讓我冒這麼大的險的原因是什麼?是您和他有什麼計劃嗎?但我在船上幾乎整整一個月毫無動靜,所以我想到了最危險的時候……」
阿波爾很少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