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宏民帶著他們回到了二樓辦公室。
這是沈宏民與姜問天看向雲動的眼神已經不同了,依他們的經驗判斷雲動已經查詢到事情的真相。
沈宏民臉上帶著微笑問雲動:“怎麼樣?看出什麼問題來了嗎?”
雲動不置可否地說:“一會就知道了。”
沈宏民老臉一紅,沒在出聲。
過了約莫半個小時左右,史政東帶著一群人走進了會議室。
來的一共是十四個人,五個女的,大家就坐之後,史政東看著雲動說:“雲助理,人都到齊了,那天上班的人都在這裡,有兩人請假,有兩名保安當天不上班,有什麼你儘管問吧。”
眾人的眼光齊齊地看向了雲動,只見他站起身來,也不說話,緩緩走到第一個人的面前。
“請把你的手伸出來,我看一下,謝謝。”
那人莫名其妙地看了看他,遲疑著伸出了雙手。
雲動看過背面,又示意他翻轉手掌,看了看掌心,然後點點頭,又接著到下一個人,還是一樣的話,一樣的看著那個人的手。
會議室的氣氛無端的變得很詭異,每個人心裡莫名的緊張起來。
等把十四個人的手都看完,雲動笑了笑,走到史政東的身邊在他耳邊低低地說了句話,然後又緩緩地走到一個人的背後。
史政東對著那些人說道:“曹元方留一下,其他人都回去吧。”
雲動身前的這個人微微一怔,回身看了一眼雲動,又看看四位董事,坐在那裡沒動,其他人陸陸續續地離開了。
沈宏民問道:“雲助理,你是怎麼想的?能說說嘛?”
雲動淡然一笑說道:“你們說的人就是他,是他進了資料室,翻看的圖紙。”
曹元方怒衝衝地站起來:“你憑什麼判定是我,我沒有做過,你冤枉好人。”
雲動把手一伸搭在他的肩膀之上說道:“你還是坐下說話吧。”
曹元方只感到一股大力壓在肩頭之上,他沒有選擇抗爭,而是順勢坐了下來。
沈宏民繼續問道:“雲助理,你說就是他,他說自己是冤枉的,我們總要有個合理讓人信服的解釋才能認定你的判定是否正確,你可以解釋一下嗎?”
雲動點了點頭說道:“行,我來解釋一下。”
他身形不動,始終站在這個人的背後。
“剛才你們向我說了一下情況,說有人進了資料室,但攝像頭沒有任何記錄,能使那麼多攝像頭同時失去效果的唯一方法就是沒有電源,而大樓是有備用電源的,那麼什麼情況能使雙電源同時斷電,那隻能是全面檢修。雖然史董說只停了一個小時,但一個小時能幹許多事情;另外我檢視了資料室,裡面的窗戶上沒有任何動過的痕跡,也就是說你是從大門進入的,鎖孔也的確有撬痕,這個不是太難,我也會;最後就是為什麼認定是你,這裡除了四名保安其他人都是技術人員,有兩人當天沒有上班,今天好像也不是他們值班,而今天在值守的就是當天的那兩個,其他技術人員都是做辦公室的,每天對著電腦敲鍵盤,都是腦力勞動者,但我透過開鎖,與地板上的腳印看出這個人是一個武者,並且身手很好,行動敏捷,那兩個保安我看過了,可能受過一些訓練,但絕對稱不上是武者,而其他人的手都是細皮嫩肉的,沒有那個人的手能和武者掛上鉤,而只有你,從你的手上我能看出這是一個武者的手經過各種鍛鍊才能留下的各種痕跡,這種痕跡是抹不掉的。”
一番話說完,曹元方臉色一變,眼中透出精亮的光芒,他身子一動,便要起身,突然再次感到一隻手掌搭在了自己的肩頭。
“你不是我的對手,把東西交出來,手機也留下,我放你走。”
“東西不在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