洲幫派,這就說不定了。”
“你是說他們一幫人都是一夥的?”尚皈清有些糊塗了。
“我是猜測,假設施嘯雲的死是他們設計的,施師妹坐上滬海清幫幫主是他們操作的,取得了施師妹的信任以後,力主施師妹帶隊來北洲追緝殺父仇人,而這邊鄭燕平張網以待,又力主和談,讓我們放鬆警惕,最後裡應外合,將我們一舉圍殲,那樣的話,師兄,我們可就全完了。”傅銘倫顯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
尚皈清激靈靈打了一個冷戰,心想:要是那樣,對方這盤棋下得有多大啊!果真如此的話,自己真的就死無葬生之地了。
“那該怎麼辦?”尚皈清厲聲問道。
傅銘倫見尚皈清心有所動,心中喜不自禁,趕緊說道:“第一,我們一定要警惕,比如你,不能輕易出面參與與大圈幫的會談,除非是在咱們的地盤上;第二,派人盯著這個雲動,注意他的一舉一動;第三,我們也還要防備鴻順堂也和他們勾搭上了,會在背後捅刀子,現在要做的只能是防範,一旦拿到證據,我們就得先下手為強,才能避免一敗塗地。”
尚皈清聽完,心中已經疑竇重生,緩緩地自言自語道:“難道我真的引狼入室了?那就真是大禍臨頭了。嗨!小心無大錯,你這就去安排,命令手下人,仔細觀察,一有不對,立即上報。如果真如你說的那樣,我們只好先動手了。”
見到自己反間計有了成效,傅銘倫心花怒放:尚皈清吶尚皈清,你們這對父子簡直就是蠢到家了,笨成這樣你們還不死,天理都不容。
傅銘倫表情一肅說道:“我這就去安排,保證不會出錯。另外師兄,我要回去一趟,取些衣物,接下來的這段日子會是幫中最困難的時候,我準備住到總壇來,日夜守護。”
“嗯,接下來這段時間有得你辛苦的,我們幫中兄弟一定要團結一致,同舟共濟,才能渡此劫難啊。”尚皈清憂心忡忡地說道。
出了總壇大門,上了車,傅銘倫看上去慢條斯理地開著車,但眼睛不時地看著反光鏡,注意是否有人跟蹤,等確定無人的時候,車子一拐,鑽了小巷,很快就沒影了。
“八嘎,昨天我們不是才見過面的嗎?怎麼今天又來,這樣會很危險你知不知道,你這是想把我們全部暴露嗎?”燈後傳來一陣怒吼。
“不,不,是情況有變,我沒有辦法,電話裡說不清楚,我只能又跑一趟。”傅銘倫伸手抹了一把汗。
“哦?有什麼變化?”黑影沉聲問道。
“與滬海清幫一起來的有個姓雲的,他和鄭燕平是舊相識,他去勸說鄭燕平與清幫和談,然後聯手對付安南幫,等掃平安南幫之後,他們將聯手再一舉蕩平其他的小幫會,然後重新劃分勢力範圍,平分北洲。”傅銘倫語速很快地說著。
“哼,痴人說夢。”黑影人鄙視地哼了一聲。
“我已經對尚皈清用了反間計,他現在已經心存疑慮,命我派人盯著滬海的人。”
“喲西,你很機敏,我很讚賞你。你剛才說有個姓雲的,叫什麼名字?”黑影人點了點頭問道。
“哦,姓雲,叫雲動。”
“納尼?雲—動,八噶牙路,你怎麼不早說?”黑影人騰地一下站了起來,惡狠狠地問道,傅銘倫看到他居然個頭很高,黑影人的反應也把他嚇了一跳。
“他,他,我一直以為他就是一個普通的隨從,沒太在意。”傅銘倫趕緊解釋道。
“哼,普通隨從!你難道沒聽說,就在上個月,西方著名的殺手集團幽冥地獄的副首領桑德斯。安東尼帶著一群最優秀的殺手在華夏武宮山折戟沉沙、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