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告訴,獨自一人按照當初和山本大師約定的路線,直接飛抵定康,躲進了這個兔子不拉屎的小山包。
沒有別的理由,因為這裡距離山本大師最近,而且附近是川軍訓練基地,一個整編師正在附近訓練。
而川軍的一個副集團軍司令,恰好是鐵少的好哥們,也是崔家為數不多的,在軍隊安排的棋子。
軍隊隨便找個理由,封鎖一片小山,開展軍事訓練,是件稀鬆平常的事情。
賓館小樓外面圍著至少一個營計程車兵,走廊房間裡躲著五十多全副武裝的警察,上下山的道路上分佈著二百多當地的道上兄弟,而且,最重要的是,身邊還跟著兩名山本大師親手訓練的忍者。
所以,崔天虎沒有任何理由再去擔心安全問題。
至於那個叫龍江的黑臉小子,就讓他再多活幾天吧,等山本大師上山完成了任務,相信那就是龍江死期。
不過渡邊洋子久久沒有訊息,他的內心也隱隱不安。
和女憂盤腸大戰,耗費了崔天虎連日來的擔心和精力,讓他睡得很好。
這一覺睡得好沉,直到日上三杆,也沒有人叫醒他,身邊那個被摧殘一晚的女憂,身體疲乏不堪,幾處關鍵地方紅腫著,看樣子睡得比他還沉。
半夜周圍響起了好多汽車開動的聲音,似乎是大隊人馬調動,這也沒有把崔天虎驚醒。自從他隨便寫了張100萬的支票扔給了那個戴眼鏡的營長,他就知道,起碼這幾周,他是絕對安全的了。
對於一個混黑道一輩子並且被仇家追殺的傢伙來說,這是難得的福利。
是啊,除了睡到自然醒外,他還有什麼需要可擔心的呢?
房間門微微響了一下,好像進來了什麼人,輕手輕腳,看來怕吵驚他,應該是送洗臉水的女僕。
直到現在,崔天虎仍然保持著起床前,洗臉浸手,靠人扶持伺候著起床穿衣的老爺習慣。
通常做這件工作的,一般是天神神仙的最新頭牌,或者月銷售冠軍,才能給這種待遇,親手伺候風門老大起床穿衣洗漱。
當然,如果有機會逗弄的崔老大興致大發,就地把女人們正法,一般都會獲得不菲的獎勵。曾經有個紅牌,據說在崔天虎早起的時候,依靠一條舌頭,就讓他大為滿意,當場撕了一張百萬支票,一時間傳為佳話。
“放著吧。”崔天虎眼睛都懶得睜開,昨天在女憂身上用盡了氣力,到現在還是感覺有些透支。
往常的習慣,對方立刻會輕聲道聲:“早安。”然後輕手輕腳退回去。
可是今天有點奇怪,對方一聲不吭,直挺挺站在床前,擋住了一片太陽的陰影,讓崔天虎多少感覺有些不對,他猛然睜開了雙眼。
一張黝黑的面孔正笑嘻嘻瞧著他,距離很近,彼此看的很清楚,這人滿臉陽光,雪白的牙齒露出隨意的微笑,距離他的臉孔僅僅半米的距離!
“啊!”崔天虎動了動手臂,醒了。
真見鬼!
怎麼會是那個黑臉的魔鬼小子?
崔天虎緊緊閉了眼睛,一定早晨做惡夢了!
他再次睜開,疑惑發現,不錯,正是那個滿臉壞笑的傢伙!
“惡夢,肯定是惡夢!”
外面有層層防護,一個營的軍人,一個大隊的警察,二百多精心挑選的弟兄,光槍支彈藥就能裝們整個樓層,一定是他看花眼了。
崔天虎伸出乾瘦的手臂,狠狠捏著旁邊一條雪白的胳臂,不疼!是做夢!
他情急之下捏錯了,旁邊的女憂痛得誒呀一聲醒了,以為惹怒了主人,急的哇哇哇說著倭國話,翻身起來,撅著著渾圓的雪丘,跪在床上連連道歉。
望著崔天虎一副糊塗樣,那個黑臉小子笑得更加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