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過沙發時,我被坐在上面的人猛地嚇了一跳,嘴裡的水沒來得及嚥下,一口氣全噴了出來。
嗆死娘了,鄭賢耽這人行動起來怎麼比小德還詭異幾分?
……當初真不應該主動把我家鑰匙贈他一把。
我心有餘悸地拍拍胸口,放下水杯坐在他身邊,問:“大清早的你坐這發什麼呆呢?”
話剛說完我才發現他的臉色陰沉得厲害,佈滿了雷電烏雲。我下意識地挪動屁股、退後一步,他卻好像早就發現我想逃走的意圖,立即轉身扣住我的手腕,用力一推便輕易將我壓倒在沙發上。
他身上散發出的氣息太過壓抑恐怖,我瑟瑟發抖地看著他,還來不及驚叫已經反抗就被他霸道地擒住雙唇,不甘寂寞的舌尖沒有絲毫停留地強行撬開我的牙關擠了進來,我企圖退縮卻被他不可抗拒地步步逼近,兩條滑膩膩的舌相碰交纏後就再也掙脫不開,激烈的吻帶著懲罰般的滔天怒意、好似海嘯的巨浪洶湧而至,一陣一陣的衝擊將我淹沒吞噬。
等到兩人肺中的空氣都快被消耗完後,鄭賢耽終於緩緩從我口中撤退出去,方才還狂風暴雨大作的海面如今風平浪靜,他像一個溫柔順和的情人,溼熱的舌尖在外輕輕地描繪著我的唇線,如蜻蜓點水般清淺,時而吸吮一下,發出讓我耳根發紅的響聲。
我被他壓得胸悶,大腿也漸漸發麻,忍不住使力將他推開一點,皺眉抱怨:“你昨晚是不是發春夢了?……怎麼大早上兇猛得跟頭餓狼似的。”
這句話不知又怎麼刺激到他了,丫的竟然再次發威將我牢牢按在沙發上,毫不憐惜地咬住我的嘴唇開始狂亂髮瘋般地啃噬起來,不知情的人看到我倆這樣的架勢真的會以為他在強*奸我。
嬌嫩的唇瓣被肆意地蹂躪,近乎撕裂,我漸漸地招架不住他的攻勢,開始有要吐白沫暈過去的感覺,意識模糊之際,我出於本能狠狠地咬住鄭賢耽的嘴唇,力道很大,見他吃痛地皺起眉毛,口腔裡有淡淡的血腥味傳來才鬆開牙齒。
他撐起身子,有些發愣地摸摸自己唇角的血跡,隨後緩緩從我身上爬起來,胸前的紐扣因為**的磨蹭而鬆開了好幾顆,露出裡邊引人遐想的大好風光。
我柔若無骨地趴在沙發上喘著粗氣,心都快跳到喉嚨眼上了,好半晌都恢復不過來。
鄭賢耽雙手穿過我的腋下,稍微使力便將我抱起來,面對面放在他的大腿上坐著。我像一個任人擺佈的木偶,沒有力氣做多餘的動作,只能像魚吐泡泡一般微微張唇不停地喘氣,此刻顯得虛弱無力得可悲。
他深深凝視著我的雙眼,墨瞳裡的火焰簇簇燃燒,口中發出的聲音卻像冰上一樣冷酷無情,“你和森透的事情,我不會同意的。”
我如被電擊,手指微微抽搐一下,抬頭驚疑地看著他,問:“你怎麼知道的?”
他用力扣住我的手腕,眉宇間的勃然怒氣毫不掩飾地顯現出來,冰冷的音調也上揚了幾分:“怎麼?你打算要永遠隱瞞著我嗎!”
我吃痛地倒抽一口氣,五官扭曲在一起,試圖將雙手從他的禁錮裡掙脫出來,未料卻被他抓得更緊。
我也有點生氣,提高音量反駁喊叫:“你放開我!很痛!”
“放開你可以,你先給我一個解釋。”鄭賢耽怒氣未減,扼住我的雙手像烙鐵一樣牢固。
我皺眉看著他,“什麼解釋?”
“你跟森透是怎麼回事?為什麼會跟他交往?”
“我追他的,他答應了,就這麼簡單。”
鄭賢耽扼住我的力道似乎又重了一分,我感覺他正在拼命壓抑著怒氣,連手也在微微顫抖著。
他問:“你們在一起幾天了?”
“一天。”我如實回答。
“他有沒有對你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