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今兒的感覺跟上次咱們在香港感覺不一樣呀?”
易軍說:“嘿,能一樣嗎?這兒的妞兒們掙的是巧錢。”
三位按摩女郎都忍不住哈哈地大笑,易軍說:“按摩是個過程,她們想的是怎
樣誘惑你幹壞事,所以,咱們的俱樂部必須有專業的按摩師,那才真正是推拿按摩,
這都是起鬨架秧子,一個鐘的按摩才有幾下子,而幹打洞才是正題。”
其中的一位按摩女指著易軍說:“你這位老闆,真夠壞的,壞得都流油。”
易軍不以為然:“男人不壞,那是變態;男人不騷,那是草包;男人不花心,
絕對有神經;男人不流氓,發育不正常。”
給易軍按摩的女人狠狠地掐了一下他,一聲驚叫,瘋男瘋女都狂笑起來,一切
都是輕鬆,易軍又玩上了笑料:“秦哥,魏哥,眾位姐們兒,抽著阿詩瑪,辦事處
處有人卡;抽著紅雙喜,請客送禮靠自己;抽著紅塔山,小車接送上下班;抽著三
個五,吃喝嫖賭又跳舞;抽著芙蓉王,洗腳桑拿又上床;抽著大中華,你想幹啥就
幹啥。”
趙衛林身邊的小姐也不甘示弱,都是在各種場合久經沙場的,小姐們也互相通
氣,知道今兒來了三個款級人物,出手大方,而且還有一位俊美的小哥哥,都是他
買單,於是在易軍面前極力表現,嗲聲嗲氣地:“老闆,我給你說個十見好不好?”
嘴說著,但眼神飄向易軍。
趙衛林連連說好,這些玩意他絕對沒有聽說過,今兒是開了眼界。
“一見鍾情愛上你,二話不說想念你,三番四次來找你,五朵金花送給你,六
神無主想幹你,七上八下搞定你,九天九夜爽死你,十天之後甩掉你。”小姐說完,
直直盯著易軍,讓他狠狠地瞪了兩眼,怒目指向趙衛林,又揮了揮拳頭,小姐才老
實下來。
身邊服務的小姐直接向趙衛林開槍:“大哥哥,別看我胖,做愛有力量;別看
我瘦,做愛有節奏;別看我高,做愛不彎腰;別看我矮,做愛有能耐;別看我小,
做愛有技巧。”逗得趙衛林開心不得了,眼睛笑得都眯上了,小姐更加得意,“窗
外陽光明媚,床上阿哥阿妹,問阿哥為何如此勞累,阿哥正創造人類,為阿妹為何
流淚,只因阿哥姿勢不對。”
易軍在樓道上與一位風姿綽約的女人交談,高挑的身材配襯著大開衩的黑色旗
袍,很有韻味,成熟豐滿的女人味,讓易軍心動神怡,春心蕩漾,而易軍的俊美,
得體的舉止,也令女人稱為人傑,她坦言:“我叫葉月,是此處業務經理,我的品
位是相當高的,眼力不會錯的,先生堪稱男人中的精品,能見到你三生有幸。”
風月場上的奉承多少令易軍失望,但身在其處,不可能脫俗,自己也不能太苛
刻,便脫口而出:“我很欣賞你的氣質,我們不妨做個朋友。”得到首肯後,留下
了各自的電話,之後便可進一步交談。易軍說:“既然能成為朋友,就不要客氣,
話說得直接一些,反而更容易溝通。”
葉月說:“錯,能和市委書記大人稱兄道弟的人,恐怕不是凡人,貴客上門,
咱們必定以最好的服務迎接貴賓,你大可放心。北京的客人,只有鼠目寸光的人,
才能看走了眼,一口京腔這不會假,判定了你是何許人也。除非不關心政治的人,
才不會看新聞,出鏡率如此之高的人物認不出來,那才叫怪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