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字,看樣子是用染料上過色,不過現在掉的差不多了。
二人毫無阻攔的溜進了學堂。
出發之前沈藍櫻是提前做好功課的,這間學堂的佈局早就記在心裡了。進了學堂,她便沒有任何猶豫的拐進左廂房,玄玲也跟著她溜了進去。
左廂房是一個書房,裡面高高低低十餘個架子上堆滿了書籍,地上還堆放了不少印刷用的雕板。沈藍櫻開啟了手電筒,開始在架子上一陣翻找。
玄玲的好奇心一下子被沈藍櫻手中的手電筒勾了起來,“這是什麼東西,它自己會發光?”
鑑於這個問題很難解釋,沈藍櫻隨便拽了個理由:“很神奇,對吧,我也覺得很神奇,這是司空琰送給我的,你要是喜歡的話我讓他給你也做一個。”
只是,打死他也做不出來就是了。
想不到,玄玲翻了個白眼,“還是算了吧,我看這八成是他給你的定情信物吧。”
沈藍櫻嘴角硬生生打了個寒噤,用手電筒當定情信物?好魔性啊……
沈藍櫻繼續翻著她要找的東西。她看的出來,所有人都非常相信她和司空琰的情侶關係,對於這種情況,她心裡有點高興,又有點不甘,還有種說不上來的感覺。
她乾脆岔開話題:“小玲,你還記得今天導遊給咱們講的關於現任土司的故事嗎?”
“哦,我記得啊。就是說現任土司曾經在這裡學習過一段時間,後來他就突然消失了,跟他一起消失的還有他的一個好兄弟。嗯,再後來他就結婚了,然後開啟了一段混亂的私生活。這個故事有問題嗎?跟阿涼音有關係?”
“你還記得土司的那個好兄弟的名字嗎?”
“我記得……好像是,阿司阿奇,怎麼了?”
沈藍櫻抽出一個很像賬本的冊子小聲說了句:“終於找到了。今天聽那個導遊提起過這個東西。”把手中的大厚書旋轉一百八十度遞到玄玲面前,用手電給她照亮,“你看這裡”
玄玲先看了一眼書的封皮,念道:“入學記錄?”,她狐疑的看了一眼沈藍櫻,才把目光移到了手電光線投射的地方。
沈藍櫻翻出來的是學生資訊表,很快,兩個女孩有了驚人的發現,土司的那個好兄弟,不光和現任土司入學時間吻合,消失時間吻合,他們兩個還是同窗。
玄玲說,這可以yy出一段斷袖的故事。
根據玄玲的猜測,其實現任土司木陽是個有龍陽之癖的人,在學堂唸書的時候對同座產生了想法,念頭在腦子裡積攢久了,就變成了實際行動,於是木陽動用了家族的力量。二人便同時從學堂消失,至於木陽幾年之後混亂的私生活,應該是他身為木府的統治者,必須留下後代,以至於他背叛了他的好兄弟。
很有道理的樣子。
沈藍櫻一時無法反駁。
不過沈藍櫻覺得,如果木陽是個純粹的斷袖,應該不會讓他自己有後代。就算是不得已,那生一個木尚不就夠了?還要木襄幹嘛?難道他被阿涼音掰直了?
不管怎麼樣,可以確定的是,沈藍櫻肯定是被迫捲進了一個複雜的事件。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女人的聲音從學堂的門口傳了過來。
“真沒想到你們會找到這裡來。”
話音未落,玄玲便迅速轉身,拔出腰間的短劍,進入戒備狀態。
“別。別衝動。我一個普通人,對你們一點威脅都沒有。”阿涼音不緊不慢的說著,從門口走了進來,“我是看你們都跑到這裡來了,就想著索性把我知道的也告訴你們,也省得你們自己費心思分析了。”
沈藍櫻拍了拍玄玲的肩膀,示意她阿涼音沒有威脅,然後道,“這都是二十年前的事情了,你既然對這件事有所瞭解,我是不是可以理解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