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丫鬟照做了,只是身體還因為恐懼而顫抖,兩張如花的面容上佈滿了淚痕……以上狀態都可以靠演技支撐,所以沈藍櫻並不是很在意,讓她十分無語的是,這兩個丫鬟的額頭已經腫起來了……
老天作證啊喂,我只是想套個話,不是想虐待人啊!
沈藍櫻欲哭無淚的看著兩個丫鬟,磕個頭而已,做做樣子不就得了麼,幹嘛這麼使勁啊,以為自己腦袋是水泥做的麼?
雖然這兩個丫鬟看起來已經慘的不能再慘,但這並沒有忽悠到沈藍櫻,她覺得,這兩個丫鬟之所以這麼自虐,無非是要表忠心,博同情。但是就算是把頭磕出血來,也掩蓋不了她倆背叛主子的事實。
不過,說到底,她倆是昭盈公主和十公主的丫鬟,她一個局外人根本沒有處置這兩個丫鬟的權利,到底該怎麼做,按理說應該徵求一下十公主的意見。
沈藍櫻揮了揮手,“你倆站起來。想法是裝在你們腦子裡的,我也干預不了。況且有這種想法的人不在少數,會這麼想也是情理之中。但有一點你倆要記住,你們是我和阿璇的人,咱們只能一榮俱榮,一損俱損。如果我們失勢了,放眼這雍朝也無人能護得了你們,所以日後,你們二人的言行都要更加註意,別見不該見的人,別說不該說的話。”
沈藍櫻最後一個小分句加重了語氣,本意是威懾一下這兩個人,結果兩個丫鬟條件反射一般再次跪了下去,沈藍櫻連忙叫住了兩人,“跪什麼跪啊,現在是關起屋門說話,你們把我說的記在心裡就是。”
兩隻丫鬟再次用帶著哭腔的聲音謝恩,這讓沈藍櫻有一種自己穿越到地主婆身上的感覺。
“你倆這副樣子就別出去了,上廂房裡歇著吧,最近幾天也沒什麼要緊的事兒,你倆就好好歇幾天,有事兒我再叫你們。”沈藍櫻下完命令,施施然站起身來,朝屋外走去,她這個意思很明確了,就是讓兩個丫鬟別再出來亂晃。
走出自己住的院子,脫離了兩個丫鬟的視線,沈藍櫻頓時感覺無比輕鬆,伸了個懶腰,便朝會客的大殿快步走去。
屋裡只有司空琰,逢霜,玄氏兄妹,和李芸萱,五個人正聊得開心,王奕辰果然不在。沈藍櫻走進屋裡,看著久違的面孔,不禁揚起了笑臉,“玄清大哥,芸萱姐,小玲,好久不見了。”
“小櫻你起的可真晚呢,該不會又睡過頭了吧?”李芸萱掩口輕笑道。其他幾人聞言,也忍不住笑了起來。
沈藍櫻忽然想起來,上次她就和司空琰手拉著手一起遲到,然後藉口就是,睡過頭了。沈藍櫻臉上升起一抹紅暈,嗔怪道,“芸萱姐,你就別拿我開心了。我是昨天在外面玩的太晚,今天才起的晚了些。”
司空琰朝她輕輕招了招手,示意她坐在他旁邊的空位上。沈藍櫻剛在凳子上坐下,玄清就忽然站起身來,嚇了她一跳,只見玄清對沈藍櫻抱拳躬身,“沈姑娘,上次是玄某行事武斷,還請沈姑娘恕罪。”
玄清只說了上次提出分道揚鑣的事兒,是他行事武斷,變相的表示這是一個誤會,可他卻沒有說他到底為什麼對昭盈公主和司空琰意見這麼大。玄清性子耿直,本來就不擅長隱藏自己,這樣一來,所有人都看的出來他是隱瞞著一些事情。
大家卻都默契的裝作沒有發現這一點。沈藍櫻愈發認同那句名言,糊塗點有好處。
沈藍櫻連忙道,“玄清大哥千萬別這麼說,我和琰哥對朋友隱藏身份,才是有錯在先。你快坐下,過去的事情就不提了,咱們好久沒見了,好好聊聊才對啊。”
況且玄清和玄玲一起出現在這裡,就必然已經和司空琰道過一次歉了。現在應該是說第二次了……
玄玲和沈藍櫻傳音抱怨道,“之前我怎麼勸我哥都沒用,結果芸萱姐跟他說了兩句,我哥他就幡然悔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