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不好的男人,用了再不好的手段,到時候拿出來錢砸在你的眼前,你不還是最後會愛的死去活來的,不過到底是愛這個人還是愛這些錢那就說不一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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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管著點你身邊的人,叫她少接觸向暉。”
劉子文一愣,好半天才聽明白這個向暉是誰,也不怪他,成天經手的事情那麼多,上哪裡能記住這麼一個人,能在唐騰妞兒身邊走動的人除了海藍似乎沒有別人了。
“我聽說她們好像是同學。”劉子文也沒有別的意思,畢竟這話不是自己說了就算的。
說完話劉子文很快就覺察到唐騰的不快,自己趕緊安撫他,他是自己的財神爺啊,跟著他幹自己才有明天,一個女人而已算是什麼。
“我知道了,我會跟她說的。”劉子文收了一下身體談完事情之後突然對著唐騰說了一句:“你不會是真看上她了吧?大哥你可別嚇唬我。”劉子文開著玩笑。
他心裡完全是覺得沒有這種可能的,唐騰想要找老婆或者女朋友找什麼樣的找不到,這個向暉是走狗屎運,跟他擰著幹,男人嘛都喜歡有挑戰的,等征服之後還有什麼意思?
留著下蛋啊,當然是一腳踢開了。
“我需要跟你報告我的生活嗎?你有資格知道嗎?需要我說嗎?”他挑著眉峰,掩著一對陰厲的眼瞳,異光閃動。
這要是換做任何一個人都會覺得自己下不來臺,偏偏跟著唐騰接觸的都知道他這人什麼樣,身份使然。
要不劉子文怎麼就說唐騰根本看不上向暉呢,你說就好比天鵝會跟螞蟻結婚嗎?比喻雖然有些不恰當,但是事實就是這樣的。
唐騰在外面出了名的傲氣,壞,不可一世,囂張跋扈反正安在他身上的字眼都不算是正面的,但是你看他現在活的這麼風生水起只說明瞭一個問題,那就是人家有本事。
劉子文被說了一通自己絲毫不在意。
晚上苗海藍過來拿錢,劉子文扔過去一張卡,一字一句的說著:“你以後少出現在向暉的身邊,自己是什麼身份你自己不清楚?”
劉子文在唐騰那邊受的氣他不覺得有什麼,但是對上苗海藍,這種女人不過就是為了錢,自己何必給她好臉色看呢。
苗海藍覺得自己挺傻的,被劉子文忽悠了這麼久,她還會感覺痛?
只有拿了錢才是實在的,爹親孃親不如鈔票親。
海藍坐下身摘下墨鏡放在桌面上,交疊著自己的腿,女人嘛對自己的身材在乎的很,哪怕就是胖一斤,苗海藍都會捱餓一個月不吃任何主食的,她有辦法叫自己餓不死的。
“你也知道我們兩個是同學,你在跟我開玩笑?我怎麼可能不跟她見面,這話是唐騰跟你說的?”
除了那個神經病不會有人來這麼警告自己的。
他當他自己是什麼?
劉子文忽然起身,起身的太快,海藍都沒有防備,他的手直接捏上她的臉,海藍的髮絲也一同被他掌握在掌中。
“你最好學聰明點,你跟我這樣也就算了,海藍,何必叫自己過的不痛快呢?”
劉子文鬆開手拿著帕子在自己的手上擦了一下,然後扔在桌子上轉身就離開了,那個位置苗海藍完美的雙腿依舊在交疊著,玲瓏有致的身材,苗海藍的表情卻是不是留戀,而是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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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騰帶著向暉出去吃飯,他讓她多吃一點,說這個是自己喜歡吃的,向暉用手託著腮。
“Chris……”
唐騰又是擺出來了那種笑容,向暉太過於熟悉的笑,不過他倒是沒有起身,金牌大狗腿從別的桌子倒是跟過來了,那人似乎沒有料到唐騰沒有起身,自己的手都已經伸了出來。
該死的,該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