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的風不算是大,向暉收杆漫不經心的笑笑,感覺到後面的人走了過來,離她越來越近,溫熱的呼吸噴到她的頸子上,唐騰想伸出手去抱她,但是後面還有球童,向暉轉過身手指在他的胸膛上滑動了一下,聲音嬌濃:“……”
唐騰發球有些失常,馬屁王不知道唐太太說了什麼,反正最後就是唐太太獲得了勝利,
向暉的原話是說,她熟知唐騰的全是上下,包括他的一根腿毛,知道他騷包的喜歡穿什麼樣的內褲,唐騰當時看著向暉的眼神,只覺得自己的腿一縮,什麼地方就好像抖了一下。
這個死三八。
那邊旖旎縈繞在他的心頭,將他的小心肝給攪動的心神不寧,堪堪才穩定住心神,才要揮杆,向暉的唇瓣就在他的眼前輕啟,吐著溫熱的氣息:“你知道我給你做過口口吧……”
唐騰困難的吞吞口水,然後就失手了。
唐騰覺得向暉對自己的冷淡就是刻意裝出來的,其實她的內心裡還是火熱的愛著自己吧?他是失憶了但是不是失去智商了,綜合了一下她所有的表現,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強烈到了唐騰的心裡非常滿足,那種想法很是叫他開心,她的心裡有他,裝著他。
向暉的心裡卻是在冷笑,低頭看著他的下身,你就保持這種精蟲上腦的狀態吧。
他是成功者?
這麼一點定力都沒有,向暉非常表示對唐騰智商的懷疑,這樣的人怎麼還沒有被人給玩死呢?
不過就是一句話,一個自以為是的認為自己看透了她的偽裝,心裡得意的很。
唐騰這個人的心都飛揚了起來,臉上屬於自己的那種跋扈又表現了出來,馬屁王就很納悶,唐太太一臉的不屑,甚至帶著一些咬牙切齒,應該是恨唐先生恨的牙齒都癢癢了吧?唐先生到底在高興什麼啊?
有時候一些人的智商跟情商是持反比的。
唐騰的情商已經到了摳出來扔在稱上沒有顯示的地步。
向暉的情商是用機器測量的,她跟一個瘋子是沒有辦法站在一個地方同日而語的。
唐騰換了衣服,晚上邀請向暉一起用餐,曾柔有找過他,不過他腦子裡就想著向暉說過的那句話,受下半身支配,哪裡還有什麼心情去管曾柔啥柔的,再說他不是都好了嘛,你救了我,我最好連錢都不要給你,直接擺平。
因為我老婆不好弄,有本事你先擺平她,不然我也是很為難的。
這人已經奸到了這種地步,誰愛上他,喜歡他,誰倒黴,倒黴八輩祖宗地。
向暉動著刀叉,自己慢慢的吃,倒是一邊的唐騰臉色十分不好,陰沉著一張臉,弄的侍者根本不敢靠近,這是味道不好還是怎麼了?
向暉的腳在桌子下就一直沒有閒著,是的,正經的人不會做出來這樣的舉動的,但是她算是正經的人嗎?
不算吧。
順著他的西裝褲往上在往上,點住一點,來回的繞啊繞的,繞的那個男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吃下去東西。
“哦,大了。”
向暉無聲的對著唐騰說著口型。
唐騰想要起身,但是他現在起身場面就一定會特別的難看,只能往下努力壓。
向暉收回腳,穿好鞋子,女人所以說簡單的很,鞋子一穿就上去了,她不用擔心任何的問題,反倒是對面的人,噢,他可能需要一點時間才能離開這裡。
“輕輕你的晚餐,那麼家裡見了。”向暉飛著飛眼,然後好像想起來什麼似的:“要不然我們現在一起走吧。”
唐騰的臉更加的黑了。
向暉都已經到了家,給婆婆打過電話,確認容菲沒有生病,這邊馬屁王有些不解的看著唐騰,他怎麼覺得唐先生走路怪怪的呢?
唐騰回到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