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青青的媽媽覺得有錢人不就都是一個樣兒,唐騰就算是好的了,你說也沒有什麼不良的嗜好,對著陸青青表示有意思就扔進去這麼多的錢,她女兒有多少首飾都是唐騰送的,你應該滿足的。
陸青青只覺得心灰意冷,自己的母親啊,自己的媽媽啊,現在……
唐騰掛了電話,這才想起來,是的陸青青人在醫院呢,你說什麼時候進醫院不好,偏偏就這個時候,真是掃興,自己還得另外去找人。
向暉從樓上下來,給麥子聰正正領結,麥子聰往後退了一步,向暉揪住他的領結,挑著眼睛問。
“你什麼意思啊?躲什麼?”
麥子聰覺得怪怪的,他可以把自己的名譽賠上反正看著唐騰不爽自己就特別爽,但是他可沒打算賠上自己的身體,小心翼翼的捂著自己的胸口,他可是黃花大處男。
“這樣不好。”
向暉一副你有病的眼神,鬆開自己的手,她只是看著他的領結有些歪。
“今天一定不能把戒指給我拍回來,要裝的真,要勇敢上,最後一定要讓唐騰贏。”
麥子聰早就看過向暉那個所謂的婚戒,有什麼啊?當時隨便進了一個店,隨便刷了那麼一下卡,買回來之後還特別不合適,向暉就說磨手,就說自己寫字的時候那個戒指叫她痛苦的要死,麥子聰說他已經花錢了就不錯了,至於磨手,廢話,你又不是我老婆,磨的是你的手跟我有關係嘛。
挽著麥子聰的手上了車,麥子聰坐進車裡,推開向暉的手。
“我怎麼就那麼不習慣呢?你千萬別愛上我啊……”
司機還沒有上車,向暉才要開口,司機已經上來了,向暉不停地用斜眼來瞄麥子聰,沒意外的到了會場就看見那個討人厭的了,向暉提著自己的裙襬就當沒看見,就連一個小眼神都吝嗇給唐騰。
“聰哥……”
馬屁王臉上的肉笑的一顫遺產的,笑的麥子聰很想告訴他,他每次這麼笑的時候自己就想揮拳頭,笑的太賤了,倒是唐騰沒有以往的熱情,想來也是,自己都搶了他老婆了,要是他還熱情,那這人估計神經也不能太好。
“騰哥……”
終於輪到麥子聰出口氣了,唐騰那小眼神要有多犀利就有多犀利,要有多銳利就有多銳利,反正是恨不得自己的眼神都化成刀子然後把麥子聰一片一片的都給切割了,彷彿只有這樣,才能叫自己的心得到平靜。
唐騰轉身,咬著牙。
“唐先生,你牙疼嘛?”
唐騰瞟了馬屁王一眼,馬屁王清清喉嚨,一貫的開場一堆人說一些廢話,唐騰一杯接著一杯的喝著,把杯子咣噹一聲放在桌子上,杯子直接就斷腳了,這桌子上幸好只有三個人,一個唐騰一個馬屁王,另外一個……
馬屁王看過去,那人額頭上都是汗,覺得自己哪裡不好坐就偏偏選擇這裡了,他很鬱悶啊。
前面的東西唐騰興趣都不大,終於到了向暉的那個婚戒,*來了,肖爵士夫人邀請向暉上臺,說了一些感激向暉的話,燈光又打到麥子聰的那一側,相比這個東西不要想,最後一定會回到麥子聰的手裡,結果開場就是混戰。
原本以為除了唐騰是不會有人叫價的,結果你說,唐騰一口一個價格,自己冷冰冰的看著前方,麥子聰不緊不慢的跟進。
唐騰舉手,繼續加價,他別的沒有,就錢多,怎麼樣?
麥子聰心裡笑,要的就是你錢多,你錢若是不多,就不找你了,唐騰給點力,來繼續。
唐騰這樣子,就是瞎子都能看出來對前妻舊情難忘,東西最後被他拍到了,麥子聰的臉有些僵硬,主要就是笑的,你說從進場開始,各方關注,都在看戲,他就得當一個演戲的,多累啊。
肖爵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