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日,他總是莫名其妙。還是那句話,全天下都知道的事,讀破萬卷書的他,聞所未聞。
“我叫七天。”說完,他便伸手要去和盜賊握手。
盜賊不知所措。
“老大,這人是個呆子。”長得較矮的盜賊輕聲說道,“看起來不像是想入行的吧?”
“你,你若是想加入我們,就得叫我老大,叫他二哥。”那個較高的盜賊,像煽耳光一樣拍了拍七天誠懇伸出來的手,一副神氣的老大哥的模樣,他並沒有懂得七天伸手的意思,還以為是要看看他手中那珍寶一樣的玉杯子。
七天不知所措。
“要是你不跟著我們,別想知道這座宅邸哪兒還有寶物。怎麼樣,想,想好了嗎?”兩個盜賊因為七天的穿著,又是出現在根本沒有人回來的句王府,誤以為是七天是貧苦人家的孩子,也算是出於好心想要給他混口飯吃。
“我是來問親的,我與這座府邸的小姐有婚約在身。”七天平靜地說。
盜賊傻了。
“老大,這人不是個傻子就是個呆子,還是不要拉進來為好。往後得了寶物還得多分幾成出去呢。”矮盜賊湊到老大耳邊,輕聲說道。
“你懂個屁啊,一看就是個窮人的主兒,把他拉進來,這往後的髒活兒累活兒就有人幹了。”高盜賊向矮盜賊瞪大了眼睛,示意他目光短淺。
“如果你現在加入我們,我這手上的杯子,和他那手上的玉鐲子,全都給你。”高盜賊以為這樣能打動七天的心,而那所謂的玉鐲子,不過是五分之一個鐲子,是在句王府裡一個耗子洞裡找到的。
“你若想好了,我們就焚香拜把子。”老大認真地說道。
七天傻了。
“我是來問親的。”七天再次強調了一遍問親,以為他們剛才沒有聽清楚,這次的語氣和音調明顯加重了。
盜賊賊目瞪口呆,不知所以。
“我管你是來做什麼的,總之你要進這句王府,就得經過我們的同意。或者交出你尋到的寶物的一半,否則,你休想進去。”老大搖搖頭,狠狠地看著七天,這次他已經把話挑明瞭。
“我這身上只帶了一百兩白銀,你們全部拿去,快帶我進去吧,我與你家小姐有婚約在身。”說完,七天掏出身上的銀子,誠懇地遞了過去。
盜賊愣住了。
矮盜賊像一隻螃蟹那樣,慢慢地橫著梭了過去,眼睛直視一張一弛斜斜的看他。立馬將他手中的銀袋子給奪了過來,和老大一起數著錢袋裡的銀兩。
盜賊興奮得有點兒不知所措。
“你,你,你……還是個有錢的主啊,你進去吧,我們也不阻攔你了,從今往後,你就是我們老大。”老大,不,是那個高高的盜賊唯唯諾諾地說道。
其實,七天不知道他們是盜賊,反而以為是這句王府的落魄的下人。
“老大?”七天莫名其妙。
“當然了,你給了我們這麼多銀兩,不做老大做什麼。我叫小五,他叫米粒。總之,以後我們就跟著你混啦。”小五(高的那一個)很高興,他從來沒見過這麼多的銀子,那平日裡遍佈灰塵的眼睛,像突然鑲進了一塊足色的金磚,亮得蓋過了袋子裡的銀子。
米粒激動得都快哭了,七天對於他們來說,簡直就是救世的仙人,他們已經幾天沒吃什麼好東西了。每日也不過吃一兩個燒餅,或者說到街邊偷幾個包子。即便是在句王府裡尋到什麼寶貝,也得把句王府的標誌給磨掉,到頭來不過是廢品一件,再加上黑市收藏家的欺壓,值不了幾個錢。
“老大,您先進去吧。我們,額,我們就在這外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