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齊臉色僵凝在了臉上,死死的盯緊梁泊,然後倏地指向她旁邊的男人:“那他呢?在他那樣傷害了你之後,你還願意接受他,那我呢,為什麼卻不願意接受我?你對我不公平。”
安少的臉色沉了下來:“公平?你不認為這是輸贏嗎?”
梁泊垂斂著眸子,輕嘆一聲,寫道:我累了,請你們不要打擾我休息。
寫完後,她就閉上了眼睛,不想再面對這些事情,公平?不,輸贏?也不,她和他之間,事到如今,連她自己都無法定論,又何以給周齊公平?
周齊嘴蠕動了一下,看著她蒼白孱弱的臉色,什麼話都沒說,只是深深的看了她一眼,轉身走了出去。
安少低頭看著緊閉雙眸的梁泊,久久凝視無聲。
……
因為自己私人情緒而使得同伴受傷,就算最終還是成功的完成了任務,卻造成不必要的損傷,對於一組之長的周齊來說,是嚴重的失職。
軍總部暫停了他的職務,等他傷重的同伴沒有生命危險再來衡量對他的處決,現在,勒定他在家靜思悔過。
而後,周齊想盡辦法都再也見不到梁泊,不是梁泊不見他,而是攔在最外圍的那些士兵就不允許他靠近,更另說裡面那貼身的那幾層,全是安家數一數二的高手。
世上百種病,最苦不過相思苦,見不過樑泊,心裡又擔心傷重的同伴,周齊的生活也陷入了煎熬中。
悄然間,秋意濃,窗外風吹落葉,飄然凌舞。
章楊兩家陷入了泥澤之中,章思腹部攏了起來,做了DNA鑑定之後,證實孩子確實是楊曉塑的。
這個結果一出,楊家上下都動盪,楊曉塑更是震驚莫名。
“不可能……不可能……”楊曉塑用一種見鬼的驚駭表情盯著章思的肚子,他非常非常清楚自己這些年來,都不曾和章思有過聯絡,更別說讓她懷上他的種。
楊曉塑很驚駭,章思卻很冷靜。
章家大廳裡,坐著章楊兩家人,二樓樓梯拐角處,章眉虛弱的靠著牆壁,臉色慘白,兩行清淚滑落,不管這個孩子是章思如何得來的,她和楊曉塑之間的路都被章思封死了。
章思有多恨她,就多愛他。
餘初連突然起身,走上前狠狠的摑了一巴掌楊曉塑。
本就死寂無聲的大廳裡因為這一巴掌聲而使得僵滯中的眾人驚醒。
章堯眉頭跳了一下,上前扶住了餘初連,擔心她情緒太過激烈,傷了自己。
餘初連推開他,死死的盯著楊曉塑:“這一巴掌,是你該還給我女兒的,你濫情下的孽果卻要我的女兒來嘗,她有什麼錯?憑什麼因為你而害得她陷入痛苦裡?”
楊曉塑垂下眼:“我很抱歉,可是……”
“我不想聽你的可是,你配不上我的小眉,我不管你們之間究竟有多情深,我只知道我的女兒不該受這樣的情苦,我會盡快讓小眉離開這個傷心之地,如果你的心裡真的如你說的那樣,愛的人是小眉,那……”
餘初連哽咽出聲,深深的彎下腰,哀求道:“請您體諒一個作母親的心情,答應我,放手,放過我的女兒,讓她走出這場情傷。”
楊曉塑臉部線條繃的死死的,他側開了身子,避開了餘安連的這一彎腰,聲音壓抑而暗啞:“我不會答應,這件事不是如大家表面上看到的這樣,我絕對沒有碰章思,我不知道她為什麼會懷上我的孩子,請大家給我幾天時間,我一定查個水落石出,給大家一個交代。”
餘初連落淚,眼底有著苦澀:“就算查出來,又如何?”就算查出章思使了手段,可是她肚子裡的孩子確實是他的,這個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我……”楊曉塑啞口無言。
“那是一條存在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