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麼這個人,便是——鞦韆裳!
“你怎麼來了?”花非白聽得這聲音,其臉色驀然轉成了面談狀,估計就連天氣都沒有他的臉色轉變的快,而眾人也因為這樣的轉變而呆住了。
“非白——你——”鞦韆裳欲言又止,此時,花非白已經走到了鞦韆裳和夜慕璃的面前,竟是對夜慕璃視若無睹。
“聽說這一次的比賽——”鞦韆裳望了望她身邊的夜慕璃,眼帶委屈的看向花非白,“是為了爭奪一個女人——”
花非白順著鞦韆裳的目光,這才看到了夜慕璃的存在,而這一看到,立馬將夜慕璃扯了過來,竟是將鞦韆裳當成了透明人。
“小璃兒,剛剛你可看到了?我一人戰勝了兩人!”花非白牽了夜慕璃的手,而夜慕璃竟然沒有甩開,頓時,花非白不禁感到意外,但他也絕對不會主動鬆開夜慕璃的手。
“轟!”
“原來是真的!”
“這一站,竟然真的是為了這個——夜慕璃!”
在場的人睜大了眼睛,這女子雖說長的很美,但是明明就是屬於冷美人的型別,而鞦韆裳這般溫柔似水,花非白竟然將她視若無物?
頓時們所有人都不禁高看了夜慕璃兩分,她究竟是施了什麼伎倆,才剛入學便將花非白給拐走了的?
“非白,你——”鞦韆裳不禁氣的臉色通紅,原來這一切,都是真的,竟然是真的!自己怎能允許,有人搶了她的花非白,搶了她追隨了這麼多年的花非白!
“恩!看到了!”而就在這是,夜慕璃並不給鞦韆裳張口的機會,她柔柔一笑,看著花非白的眸光裡滿含深情,花非白見狀,雖感覺有點奇怪,但是卻很是享受這樣的目光。
“那你現在,可還記得我是誰?”花非白眸光一閃,他總覺得,之前夜慕璃是在耍他,待事情一結束,回了房在好好‘教訓教訓’。
“你不是說,你是我的未婚夫麼?”夜慕璃眨眨眼,看向一旁氣得開始發抖的鞦韆裳,開口說道。
“這是自然!”花非白眼光一亮,不錯不錯,今天的夜慕璃,真是聽話,而自己,也很喜歡,所以,咳咳,‘教訓’還是免了!
“那我們這就離開,回去再說!”話落,花非白便想扯著夜慕璃的手離開,而他的面前,突然恆梗著一雙玉手。
“你,把手拿開,不要讓我說第二遍!”花非白抬眸,看向鞦韆裳,那眸光如同利劍,彷彿如同要把她刺穿一般。
一時間,鞦韆裳也不禁嚇了一跳。花非白,竟為了這個女子,這般看已經認識了六年的自己,夜慕璃,必須死!
“等等,我給你看一樣東西!”鞦韆裳雙手一攤,只見一個橫幅展開。
“奪妻之戰不死不休!”
花非白看了看這橫幅,這字跡,比夜慕璃寫的要好看的多,所以不是夜慕璃所為,也絕對不會是夜慕璃所為,那麼,就只有夜慕璃那些笨蛋手下了!
“是我吩咐別人掛上去的,若是沒有事,給本少讓開!沒事不要出現在本少和小璃兒的面前,懂?”
夜慕璃聽了花非白的話,睫毛扇了扇,花非白,這是在為自己撒謊?
“這——”鞦韆裳死死的咬住下唇,自己和花非白認識了四年,自認已經很是瞭解他,今天她才發現,自己一點也不瞭解他,他竟然會為了認識才多久的女子,與結交了六年的自己發火!
花非白沒有等待鞦韆裳的回答,直接拉著夜慕璃的手便直衝衝的別過鞦韆裳的肩膀,揚長而去。
頓時,在場的人一片唏噓。
看來是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啊,這個鞦韆裳,註定是一腔春水全部落空咯!
頓時,所有人搖搖頭,準備散去。
“花非白、宮玉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