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狂暴的力量,將整個空間連帶著燒餅帶入了另一個不知名的空間裡,而夜慕璃,正好沒有看到妖族人也就是夜慕璃的父親夜奉天的身體消失的那一幕——
“轟隆隆隆。”
血色光柱內,絲毫不知道已經離開了冰湖範圍的燒餅還在不停的朝著血色光柱發動著攻擊,按道理,妖族人已死,那這陣法必然不攻自破,可是現在又是什麼情況?為什麼這個破光柱到現在都還沒有破?
“打什麼打?給老子跪下!”
陡然間,一股龐大的威壓自燒餅的頭頂傳來,緊接著,那血色的光柱自行散了開來,燒餅還沒來得及驚喜,便被頭頂上的威壓壓得腿腳發軟,不由自主的便想跪下來。
“跪?老子上不跪天下不跪低,只跪父母,你是哪根蔥,敢叫老子跪!”
燒餅還沒來得及從血色光柱破碎的喜悅中跳出來,便被這突然而來的壓力壓得一陣發緊。他咬咬牙,腰間發力,使勁朝小腿處壓,終於頂住了來自頭頂上的壓力,沒有跪下去。
“喲,骨頭挺硬,你給老子抬起頭來。”
只聽得上方處一個聲音傳來,那聲音輕佻而又充滿了不屑,對著底下的燒餅說道。
老子偏不抬!
燒餅咬咬牙,不回答頭頂上方那人的話語,就算那人再強大,也休想讓他服軟!
“混賬,你知不知道老子是誰?”
頭頂上的聲音繼續叫囂著,燒餅頭也不抬,心中憤憤然。我tmd管你是誰,你愛誰誰,關我啥事。
“你你你——”頭頂之人西湖被燒餅氣到了,說話說到最後竟一個字也說不出來,說不出來就說不出來,老子倒要看看你的骨頭有多硬!
於是,燒餅頭上的壓力再一次加大了十倍。
“噗噗!”
只聽得流水聲響起,在巨大的壓力之下,燒餅的七竅緩緩流淌出紅中帶黑的血液。而由於頭頂的壓力過大,此時燒餅的腿已經開始微微打顫。
“老子管你是誰,跟我沒關係。”燒餅咬咬牙,顫抖的說道。
“沒關係,不是你召喚老子出來的麼?有求於老子竟然還敢這麼說話,你不想活了嗎?”
頭頂之上,那強勢而又霸道的聲音再次響起,但他說的話卻讓燒餅搞不懂了。
“我有病我才召喚你,我求你祖宗,老子就是死也不求你!”不知為何,自從接觸了妖族人之後,燒餅再也控制不了自己的語言和行動,彷彿身體裡有另一個他在叫囂著,而另一個他才是最真實的他一般。
“你!好好好,既然不是你召喚的老子,那麼,你便死吧!”
燒餅的頭頂之上,那名說話的男子已經氣極,終於下定決心要下殺手,殺死這個自己用一隻手就可以碾死的本族之人。
“呸!”威壓的再次加強使得燒餅口中吐出一大塊血塊。
“嘭!”
燒餅的一隻膝蓋已經承受不住那巨大的威壓,種種的落到了地上,此時的燒餅滿頭大汗,已經顧不上許多,他繼續咬牙,想要將自己的膝蓋從地上抬起來,然而,七竅以及口中不斷流出的血液卻使得他的身體極為的虛弱,他的身子已經搖搖欲墜,就連抬動一根手指頭的力氣也沒有了。
“靠,老子就連妖族人都可以打敗,難道要死在這破柱子裡?那小娘皮怎麼辦?”
燒餅在力竭的最後一刻,想到的不是自己的死,而是雲傾然那美麗冰冷的面孔,自己死了,她就沒有人疼了。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