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不具備書面參考性。」艾力士人說話就是這麼嚴謹。
春來的全部精神已經被他最後這個答案吸引了，她聽明白繆繆的話了，只要她想，她就可以自己選擇一種性別了！
擺在她面前的問題就是，她要當個男人還是女人？
在回家的路上，她一直在考慮這個問題。
當了二十來年的女孩子，一直挺習慣了。
不過女人有痛苦的生理痛，還得生孩子。
一想到上輩子她因為生理期遭受的痛疼，還有傳說中折斷十根肋骨那麼疼的生孩子，春來就抗拒繼續當個雌性。
似乎當個雄性也是不錯的選擇？
春來忽然想到了小時候的事兒，她出生沒多久，親生母親就因為她不是個男孩兒遭到父親的家暴，最後母親離開家，拋棄了襁褓中的她，從此二十來年再也沒有來看過她。
想到每次去親生父親家裡，父親對後媽生的弟弟那種愛到骨子裡的疼愛，只因為弟弟是一個男孩，弟弟在他心裡就是最好的，而她年年拿第一，父親也不過是淡淡的「嗯」一聲，連句鼓勵誇獎的話都沒有。
相反那個蠢弟弟每次考個六十分，父親都還覺得他特別棒。
只因為弟弟是個男孩子，他就能理所當然的享受到這些寵愛。
曾經多少個夜裡，她聽見奶奶在對爺爺惋惜的說：「春來若是個男孩子多好啊，這個名字當初她爸就是按照男孩子起的，連家裡開的養豬場都用的這個名字，若她是男孩子，她媽不會跑了，她爸也不會再娶個後的，她也不會連學費都得低三下四的去向她爸要了。」
「她若是個男孩的話，學習成績這麼好，這麼聰明，她爸會高興瘋了吧？你看他現在多寵愛那個小兒子的，那個小的哪有我們春來聰明啊？那孩子跟他的親媽一樣全身泛著蠢笨的勁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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