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隊的人只得向上匯報。
但是來的卻是另一隊穿著墨綠色衣服的人,春來看到那些士兵衣服上有一個蛇叼著花的紋章,那是王后的家族執真家的族徽,這些新來計程車兵是王后家族的人。
為首的青年看到了龐德倒是一笑,帶著譏誚的口吻:「怎麼?泡妞泡不到,就要跑了?」
春來再看那個執真家的青年,忽然想起來這個青年是之前在求愛節的時候和龐德爭奪媚拉的那個,當時他還把龐德給打了。
龐德顯然也想起來這茬舊事,看到這個人之後氣得臉色漲紅,「執真帶河,你就算是執真家的人也不能藐視法律欺辱平民吧!」
那個叫做執真帶河的青年本來是不想理蒙鷹了,但是他身後那個士兵對他說道:「隊長,我們的檢測器檢測到他飛船上有畫素隱身衣……」
執真帶河一聽,對龐德說道:「閒著沒事用畫素隱身衣做什麼?飛船上藏了人?既然你是無辜的,讓我看看就算了。」
龐德卻緊張了,越是緊張就越張牙舞爪,「我憑什麼讓你們看?憑什麼讓你搜?我犯了哪條法律?」
他欲蓋彌彰的樣子讓執真帶河眯了眯眼睛,被打量的龐德卻是一副硬撐著蠻橫的樣子,挺著胸膛:「你們沒有權利檢查我!」
另一邊的王室衛隊明顯對執真家來計程車兵很是戒備,道:「這是我們王室衛隊的工作,執真家不必參合進來。」
執真帶河卻是一副熱心青年來幫忙的模樣,「我不想在蒙鷹殿下的葬禮上出現什麼意外,這個忙我是幫定了。」
王室衛隊的人猶豫了一下,才解釋道:「我們是執行秘密任務,您還是迴避為好,王若是知道的話恐怕會對執真家問責的。」
話說到這個份上了,正常人到了這一步就會自動退下,但是執真帶河卻沒有,反倒更加積極了,王室衛隊的人趕緊聯絡了官位更大的人來壓執真帶河。
執真帶河也明白他得速戰速決,趕緊揪出飛船上的人,若飛船上真的是王后要找的那兩個人的話,他得先於衛隊的人抓住他們,或者乾脆就殺了。
這麼想著,執真帶河對堵在門口的龐德說道:「法律?蒙鷹殿下的葬禮上你卻帶著畫素隱身衣藏著個大活人,我看你是有什麼不良企圖吧?我才是應該代表法律問問你,到底有什麼居心!」話音落下,他已經上前去將龐德扒拉開,要硬闖飛船。
但是那個飛船門是虹膜開啟的,只有驗證龐德的虹膜才能開啟,執真帶河又拎著龐德的衣領子想用他的眼睛對上鎖去開門,可是龐德使勁的掙扎,還在掙扎之中打了執真帶河。
他用盡了全力,那一拳甚至把執真帶河的嘴角打出了血。
執真帶河摸到自己的血,動怒了。
在他心裡,龐德就像螻蟻一樣的低賤,這樣的賤民有什麼資格跟他反抗,甚至還把他打傷了?
他咣咣幾拳頭就照著龐德的臉砸了下去,龐德的臉一下就開了花,血水、鼻涕、口水全都流了出來,龐德慘叫一聲縮在了地上,所有人的視線都匯聚過去了。
執真帶河顯然也不想引人注意,他捂住龐德的嘴,但是龐德卻一口狠狠咬住了他的手,甚至從他手上撕扯下一塊肉,疼得執真帶河一把將龐德甩在地上。
見龐德還在掙扎想反抗,執真帶河不想跟他浪費時間了,抽出長劍就要捅向他。
奧格本來不想管龐德的事,龐德從小到大一直和他做對,但是他也不過就是身體上打不過他嘴上過過癮罷了,還罪不至死。
看見龐德當著他的面被人殺死,奧格做不到。
「住手!」說著,奧格快速走了過去。
執真帶河沒想到奧格斯特殿下竟然會管這事,旁邊王室衛隊的人上來阻止都被執真家計程車兵給攔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