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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擺著被嘲笑了,卻聽得就是開玩笑一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小花兒雖然面子上有點掛不住卻也不好發作。
唯恐天下不亂的張明蔚清清嗓子,“你說你,一個拽著七零尾巴,開著八零前奏的人。非把自己弄成個非主流,你這過於年輕的心理年齡,都不知道犯愁嗎?”
“張明蔚你真討厭,你老了,out了,主流時尚你都不懂的。不跟你這種人玩。”小花兒真不跟他們玩了,連領導一併不理了。
其他同事接著話茬又調笑了一會兒,林清說是來找主編的,然後說大家繼續工作,他就辦正經事去了。
而那張躺在桌子上的紙赫然寫著:天冷了多穿點,你身上太涼。
早上吃的有點飽,加之昨天剛出刊,這個禮拜沒什麼活,是製作部的春天。張明蔚決定在這個深秋的春天裡養精蓄銳,於是大大方方的在辦公桌上臥倒。她不知道臥了多長時間,反正她被敲桌子的聲音吵醒,林清就站在她面前。
看看那一臉的紅印子,林清眼底閃著媚笑。“睡懵了?這可不在家呢。”
“我知道啊。”她一副無所謂的樣子,指了指隔板後面的另兩頭,“春困。”
春困?現在幾月份?早點吧。林清依舊是扳著臉,“我看你們是要冬眠。”
張明蔚打個哈氣,開啟顯示器,都不知道該對著電腦幹什麼,彼時還沒有開心網,還沒有菜可以偷。
站了一會兒,林清問:“沒活兒?”
“剛出完刊,下期意向未定,稿件全無。”你這不是廢話嗎?張明蔚看他一眼,又低下頭。
看來公司的工作流程需要調整,儘量不要造成沒活兒嗮網,有活兒死忙的現象,這麼多人用著公司的資源睡大覺,簡直浪費員工青春。在看張明蔚坐著就有要閉眼睛的趨勢,“年輕輕的也不至於大白天就這麼沒精神吧,”他在旁邊尋了把凳子坐下,決定忙裡偷點閒,“不是剛分手了?晚上還能那麼忙?”他說話聲音很小,透著曖昧。
靠,這是赤 裸裸的調戲,明顯顯的辦公室性騷擾。“我們這樣的小人物都是瞎忙,哪能跟您比。”她笑得極致嫵媚,“上班上工,下了班還得上工。”
旁邊沒人注意他們,他也換上了那副不正經的嘴臉,“沒辦法,個人質素太優良。不過現在的女孩子要不熱情如火,要不欲拒還迎,都太沒有挑戰性。”
張明蔚白他一眼,這幅小白臉的德行還真讓人噁心,“要是長個包子樣兒,就別怪狗跟著呀。”
“那有人可是狗不理包子。”林清笑得也是嫵媚幾分,想起那天一直蹲在路邊的美女,“讓人甩在馬路邊,還有心情喝咖啡看人家出事故。這樣的包子是不是都芯兒特大?”
估計那天他就因為看熱鬧才撞車的,活該。不過看熱鬧也就罷了,還斷章取義上了。不打算去接這個話頭,想了一下很正經的說:“有個名詞用來形容人,叫機車。你知道為啥不?”看他搖頭,張明蔚滿意的頷首,“機車是啥?就是摩托。摩托咋點火?踹啊!所以說,”湊近他,一臉山花爛漫,“你有點兒。”
他沒太在乎被人說欠踹,而是看著她眼睛裡的波光流動,一下子壞水。配合她的表情,林清靜候她的下一招。
餘光看見科室的玻璃門映出的倒影,她像林清招招手,林清自然的往前傾了一下。張明蔚眼中一閃而過皎潔的光芒,然後在他臉上狠狠的響響的親了一口。
對於這種突如其來的主動獻吻,林清就算有準備也懵了一下子,就聽張明蔚在耳邊說句話。沉默片刻後,他哈哈一笑,不顧辦公室不知所以的同事,大踏步的走到門口,“趙總,你找我?”
張明蔚繼續喝著她的貢菊,幻想著老總鐵青的臉色。她有什麼好怕的,最多辭工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