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怪起來。
這法師做法的動作,怎麼那麼搞怪呢?
跟過年拼手速搶紅包似得,能不怪嗎!
就見張大膽胸口位置用硃砂筆寫著閤家平安,肩膀上是家宅光明。
這幾個字上嘟嘟嘟的亂跳。
這不是亂扎的,不是心口就是中丹田,前後丹田位置,扎穿了必死無疑,就都沒法救!
見哪裡都扎不進去,錢開氣急敗壞,對著草人的腦袋就紮了下去。
這一下直扎印堂!
張大膽的眉心處猛地一凹,疼的張大膽眉頭緊皺,肥嘟嘟的臉上掛上了痛苦面具。
飛鶴道長口誦金光神咒,加大了法力輸入。
隨著張大膽猛地睜大雙眼,戳在張大膽眉心處的力量猛然消失。
錢開哇呀怪叫一聲,踉蹌的退了幾步,手裡的草人和銀針也脫手而飛!
“他身上畫了符!”
錢開咬牙切齒,之前是猜測,現在是石錘了。
這方圓百里,除了他師弟,絕對不會有第二個人能擋得住他施法!
“王八蛋,毀我是吧!我看你能護他到幾時!”
錢開心中發狠,手掐咒印,口裡嘰裡咕嚕含糊不清的念著咒語,一聽這腔調就知道不是什麼好咒語!
哈!
錢開雙手一揮,神壇前面的木柴瞬間燃燒起了火焰,只見錢開的雙眸泛著陰邪的綠光,面色也泛起詭異的紅光。
漆黑的黑暗之中,隨著錢開的召喚,緩緩冒出了三隻陰氣森森的厲鬼!
“去!”
三隻厲鬼得到指令,飛身而起,朝著萬福義莊的方向飛馳而去。
……
萬福義莊內,張大膽的淨身開光儀式結束了。
飛鶴道長一身的汗,看起來有些虛弱,張大膽就不一樣了,穿上了衣服,紅光滿面的。
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哥倆在屋裡幹了什麼呢。
“師父,我們以後就是自己人啦!”
張大膽扶著飛鶴道長,笑嘻嘻的說道。
想不到這畫符開光這麼厲害,以後就不用擔心被人下咒害死啦。
飛鶴看了眼嘚瑟的張大膽沒說話,隨手抓起香爐中插著的一把線香,然後一手抓著張大膽的胳膊,一手用香頭對著張大膽的腰就懟了上去。
刺啦刺啦——
單薄的衣服被燙出了幾個洞來。
嗷——
張大膽痛的嗷的一聲,身子跟著一哆嗦,用力的掙脫飛鶴的大手,痛叫道。
“師父你這是幹什麼?”
“呵呵,沒事的,你現在才算是自己人!”
飛鶴道長說著話,把張大膽衣服上被燙出來的小洞戳破,變成了一個大洞。
“這是幹什麼啊?”
好好一件衣服,非要弄個洞!
這不是糟踐東西嗎!
飛鶴道長笑著解釋起來。
“我們這一門的茅山術分為破衣和跺地,破衣者,是穿著不整齊的衣服,不留隔夜錢!”
張大膽問道,“那什麼叫跺地呢?”
“以跺地為號令,使神靈附於身,借神的力量,驅邪避兇!”
“是不是真的啊,我這就可以請神上身了?”
飛鶴道長撇嘴,“哪有那麼容易,最起碼也要七七四十九天後。”
“啊!要這麼久!那我這些天豈不是雖是都有危險!”
張大膽本來放下的心頓時又提了起來。
飛鶴道長解開了衣服,脫下來了一件顏色鮮紅的紅兜肚,一把甩給張大膽。
“穿上它就差不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