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爸這話說的我莫名其妙的,我問他神婆不是死了嗎,上去見哪個神婆我爸白了我一眼,說:“人是死了,可人家魂還在呢,我讓你幹啥你聽我的就是了,我是你親老子,我還能害你不成”
說實話,這麼多年了,我一直都沒來祭拜過神婆,這心裡多少有點想念,正好這次來了,我尋思乾脆趁這個機會,上去看看也好,不過跟我爸上去前,我爸特別叮囑了張大寶他們三個,說誰也不能跟著上去,這張大寶當時還挺無辜的笑著說:“叔,咱都是自家人,他們兩外人不能進去,我也不能進去嗎”
我爸搖搖頭,說不行,除了我誰都不能上去,我就記得申妹當時還不屑的白了我們一眼,嘀咕著:“又不是啥好地方,誰稀罕上去看啊,真是”
話說我跟著我爸從山路往上走的時候,他還一個勁的往後看,生怕別人跟上來一樣,而且每往上面走一段路,在旁邊的山石上,總會有一個人工鑿出來的方形凹槽,在裡面放著各種奇怪的紙紮人,與其說是紙紮人,倒不如說是紙紮妖怪,因為這些人長得特別奇怪,有的看著明顯三隻眼,有的耳朵上有個碩大的耳孔,耳孔上面穿著一條蛇,這些東西雖然奇奇怪怪,但面部的表情惟妙惟肖,而且還塗著胭脂紅粉啥的,看起來特生動,可能是有點太逼真了,這種感覺讓人又有點慎得慌。
我記得當年神婆死的時候,我爸就按照她的吩咐,找了扎紙匠紮了很多奇怪的玩意,估計就是這些東西,可這麼多年過去了,這些扎紙人怎麼看起來還完好無損風吹日曬雨淋的,應該早爛掉了啊
我把我的疑惑給我爸說了後,他只是說這些東西都是按照神婆的吩咐照辦的,至於為啥這麼多年還好好的,他並不知情。
等我兩到了所謂安葬神婆的平臺後,我傻眼了,當時在平臺的中間,有個人盤膝打坐,穿著一身的紅衣服,我正納悶這人是誰呢,仔細一看,腦袋瞬間一片空白,這人不是別人,正是神婆,讓我驚訝的是,這麼多年了,按理說人的皮肉早該腐爛完了,能剩下的也就骨頭了,可神婆這時候的樣子,跟當年的樣子沒什麼兩樣,就連頭頂上盤著的頭髮,看起來都很整齊,一點不亂,就是原來神婆有不少的白頭髮,現在頭髮烏黑髮亮,詭異的很。
而在神婆的四周,也有一些奇怪的扎紙人,這些扎紙人無一例外身上都纏著一些紅線,而紅線的另一頭,就纏在神婆的手指上,這一幕讓人看著更是有點心慌。
我當時都產生了一種錯覺,覺得神婆沒有死,她還活著,我叫了她一聲,正要問她是不是還活著呢,我爸這時候說話了,他說:“人是死的,不過屍體是活的,這麼多年了,都是神婆在暗中保護你,不然你哪能活這麼久啊”
我爸的話說的我雲裡霧裡的,我說人既然死了,那為啥屍體這麼多年了不腐爛啊,我爸說神婆不是一般人,她自然有法子保持屍體不爛,說著,他就把我拉到神婆跟前,讓我跪在她面前,然後讓我說一些求神婆保佑之類的話。
給神婆下跪我倒也沒覺得有啥,畢竟當年神婆給我治病的時候,做過一些法事,給她下跪也是家常便飯,更何況我也早把她當奶奶了,這根本就沒啥,只是讓我沒想到的是,我的話都還沒說完呢,張大寶他們三個人就著急火燎的跑了上來,那申妹看見我這樣子時,還在那一個勁的笑話我,她說:“哎喲,我說你們父子兩鬼鬼祟祟的跑上面幹啥來了,原來是來搞封建迷信了那坐著的老太婆是誰啊哪路大仙呀”
她的話說完,旁邊的張大寶就苦著臉跟我說道:“我想攔著她的,但是根本攔不住啊,她一個女孩子家家的,我總不能生拉硬拽吧”至於旁邊的小陳,這時候也沒幫著我們說話了,他用手扶了下眼鏡框,說道:“這封建迷信,國家可不允許搞啊,你們在這是幹啥呢啊”
說真的,之前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