端。
“楚楚,你老實跟我說,你是不是跟他那個了……”
“哪個呀?”嘴裡雖這麼問,但楚楚還是忍不住臉蛋一紅。
筱玫指的是什麼事,楚楚當然知道。
筱玫突地退開一大步,鬆手放開楚楚,上下打量起她來。
一會兒後,她沉沉一嘆,又伸手將楚楚給拉近。
“算了,現在說什麼都來不及了,我肯定,你一定和傅學禮關係不單純了,而且呀,搞不好,不,不用說搞不好,應該說十分肯定,你連心都栽進去了。”
這是最悲慘的情況,她最不樂見的,但又能如何,感情的事,從來就不容第三人置喙,是福是禍,全看個人的運氣。
“我……”楚楚無法反駁她的話,因為那是真的。
她是栽進去了沒錯,或許用個[栽]字還不足以形容她在這段愛情中陷落的快速,她整個人、整顆心,就好比自由落體,陷落在這段愛情間。
筱玫望著她搖頭,幾度嘆息。
事到如今,她也無話可說了,只能盼老天憐惜楚楚,讓傅學禮不是隨意跟她玩玩的。
“你方才提到你媽媽,是你那個可惡、貪財、沒良心的媽媽又搞出什麼事了嗎?”筱玫問。
“是這樣的,昨天學禮回來時說,我媽昨天有來找過王律師。”
“還想要回你的監護權?”筱玫哼著聲問。
她看是希望能由傅學禮的身上再敲出一些錢來,才是真的!
“我也是這麼想,雖然學禮沒有明著說。”提到母親,楚楚仍感到心痛。
“那他怎麼說?”筱玫口中的他,指的當然是傅學禮。
“學禮哥沒多說什麼,他只要我在幾份資料上籤了名字。”楚楚據實以告。
“這樣……”筱玫一時也搞不清楚,爭監護權又跟籤檔案有何關係呢?不過……
“楚楚,你該不會想再回到你母親身邊,跟他們一起生活吧?”
“我……”她當然不會。
不過,母親還是母親,忍不住地,楚楚還是會為她擔心。
“把這個戴上,不準拿下來,知道嗎?”回到住處,才進到屋內,傅學禮就執起楚楚的小手,將一枚戒指套進她左手的無名指上說。
“這個……”看著無名指上閃閃發亮的戒指,楚楚的臉上堆滿驚訝。
“別問,反正就是給你的,而且不準拿下,知道嗎?”他親親她的頰靨,口吻不容辯駁。
“喔。”還能說什麼,楚楚當然只能乖乖接受,“對了,學禮,王律師有沒有說,關於我媽……”
她不敢再往下說,甚至以眼尾偷觀他的神情,就怕惹他生氣。
“別提她了。”說起她的母親和繼父,就讓他心煩。“乖,你去洗個澡,想睡個午覺就睡一下,我還得進公司一趟。”
“我……”楚楚有話想說,但欲言又止。
洗個澡是個不錯的提議,至於睡午覺就不能了,楚楚偷偷地瞄了下手錶,再過三個小時就是麵包出爐的時間,那時店裡會很忙,需要人手。
“什麼?”他看出她有話沒說完。
“我……”楚楚咬了咬嘴唇,還是欲言又止。
傅學禮一嘆,“有什麼話就直說。”
許多事雖然她不說出口,他也能猜出幾分來,但兩人間的相處總用猜的,還是不好吧!
“我想等一下回麵包店上班。”她骨碌碌的眼睛左轉右轉,就是不敢與他對上。
傅學禮不喜歡她說話時不看著他,仲出雙手來,他定住她的頰靨,逼她與他對視,“看著我,不准你的視線再溜開。”
“喔。”楚楚如一隻受到驚嚇的小兔,黑白分明的眼兒果然轉都不敢再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