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了她的純真,回道:“火焰兒,忘了嗎?因為我們是外國人,當然……醜了!”他忍著笑意說著違心之論。
黑焰雪以為他是難過,馬上安慰的給他親親,“別難過了,藍眼珠,告訴你一個秘密,看了這麼多醜人,我發現你是醜人裡面最帥的耶!”
“謝謝。”為了這個吻,再醜他都願意。“還有什麼問題?”
“還有……”黑焰雪看著早上才寫下的問題:“為什麼藍眼珠你的兒子這麼小?快點告訴我!”
海地司被問得一頭霧水,這是什麼問題?他什麼時候有兒子了?還是個小兒子?他怎麼都不知道有這回事?
“看吧!只有我兒子知道,還是等我回家再問我兒子好了。”她又把小冊子收回去放好。
“等等!”海地司阻止她溜下去,“火焰兒,你聽誰說的什麼兒子?”讓他知道造謠的人,一定把他趕出門去。
黑焰雪睜著明亮的大眼睛,迷惑的反問:“不是你說的嗎?”
“我什麼時候說的?”有嗎?這是怎麼一回事?他得問明白。“火焰兒,我是怎麼說的?”
“早上啊!”她把早上他說的重覆一次,“你不是說又要送我兒子嗎?然後你就用你的小兒子,”她前後挪移著臀部,明示著他的小兒子在哪裡,“放進……”
“夠了,我知道了!”海地司用吻堵住她下面的話,光是聽到這裡,他就又衝動的想要送她兒子了,讓她說完,怕她不只要收一次兒子了。
等吻夠了,海地司才讓黑焰雪喘息。
“火焰兒,你弄錯了,我的……兒子並不小,不然,第一次你也不會痛得這麼厲害了是不是?”
跟她討論這種問題真是受罪,因為他不停的想要她,該死!黑焰天是聖母瑪麗亞嗎?他都是怎麼回答她這些限制級問題的?
“而且那裡,”他稍微往上頂,學她明示話說的是那裡,“也不是我兒子,他只是負責把我兒子送給你,就像是……郵差。”這麼解說連他都想笑,可一時之間又想不到更好的說法。
“郵差?”不是叫小兒子?原先就在奇怪,她兒子是這麼大的一個人,怎麼藍眼珠的兒子跟她知道的兒子不一樣?小小一個,長得又奇怪,現在被他一解說……更怪了!
她不確定的再問:“你是說你那裡叫作郵差?”
“不是,我是說……”再一次被她的純真打敗,海地司決定什麼也不說了。
“藍眼珠,到底叫什麼嘛?”黑焰雪不死心的纏著不讓海地司再往前走。
“別說我沒提醒你,等會兒去晚了,冰淇淋讓波樂克斯吃完,你就別又要鬧著我。”
立刻,她小小的身子領先住屋內衝去,什麼問題也沒有了!海地司跟在她後頭進屋,腦袋開始不受控制的幻想,她那小小的冊子裡,到底還記了些什麼?
等回過神來,海地司發現,他的情緒居然不受他的控制,輕易的被黑焰雪無心的一句話或是一個小動作給牽引走,看來,他的心早就融化在她的春天裡。
“藍眼珠,你快點,波波把那黑蟲子面吃光了。”因為黑焰雪覺得波樂克斯繞口難念,所以她乾脆叫他波波。
“黑……黑蟲子面?”波樂克斯把正塞進口中的墨魚面又給吐了出來!
讓他死了吧!沒事幹什麼去學那鬼中文,這下子連最愛吃的墨魚義大利麵都別想再吃了。聽聽,黑蟲子面?他要吐死了!這小魔女根本是聰明的不得了,智力受損?見鬼!他這麻省理工的高材生都拿她沒輒!
一頓飯熱熱鬧鬧的在甜品……草莓冰淇淋後結束。
“火焰兒,今天不用睡午覺。”海地司圈住要往二樓主臥室去的黑焰雪。
“不睡午覺?可是下午都好熱,又會有風沙,電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