賓果,正中紅心。
“嘶……”
沈湛大抽著氣,一時失控卻也大意,但那裡本就有了反映,被她狠狠的頂這一下,疼得一手拄著車門,拳越收越緊。
單薇薇抬手抹了下唇上的口水:“下次再對我動手動腳,廢了你那玩意。”
沈湛看著單薇薇的車子開走,長舒一口氣,掏出根菸點著,腦海裡是她身體的柔軟,和舌尖上的味道。
沈湛不自覺的舔了下嘴角,末了,露出一抹笑。
***
單薇薇忙了一下午,晚上睡了一個好覺,但夢裡,卻夢到了沈湛,醒來時不自覺的伸手去觸碰下唇瓣。
她居然夢到和他接吻,靠,用力甩了甩頭,不會是真的寂寞久了吧!
她沒有去公司,而是做自己要做的事。
下午二點,單薇薇給肖然發了條資訊,報了鍾情所關的地址。
她又給姚芸打了個電話,姚芸自然不會聽從她的安排,她只說肖然和鍾情華山路十七號交警大隊的看守所,姚芸一聽是看守所,必是著急。
單薇薇的車就停在門口,大概二十分鐘,首先趕到的是姚芸,看著姚芸下了車焦急的往裡走,單薇薇也從車上下來等著她。
“肖然怎麼了。”姚芸很急,仲夏的天,因為心急額頭上掛上一層汗珠。
“進去就知道了,不過要等一個人。”
姚芸再問,她就閉口不言。
不到十分鐘,肖然也到了。
姚芸一看到肖然,急忙上前:“兒子,你怎麼了?”
“我沒事。”
兩人同時看向單薇薇,單薇薇笑了下,指了指裡面,“跟我來吧。”
在探監室,肖然和姚芸都焦急的等著,單薇薇只說見了鍾情再說。
幾分鐘後,鍾情臉色慘白的被人帶了出來。
肖然一見鍾情,急忙上前:“這怎麼回事?”
鍾情見到肖然,眼淚跟洪水似的,唰唰往下掉。
單薇薇冷笑了下:“鍾情開著你的車與偷盜團伙接頭,可惜當時被交警大隊一鍋端了。”
“單薇薇,你血口噴人。”鍾情怒吼。
“都進局子了,要不是我懷疑你才找車,根本不知道發生這種事。”
“單薇薇,你有什麼權利誣陷我,交警查酒駕,我根本沒喝酒也把我弄進來,我知道單薇薇你在南城有勢力,但你別想一手遮天!”鍾情氣急敗壞的怒吼著。
“都安靜點,別大聲喧譁。”看押的獄警同志冷聲喝斥。
被獄警訓斥,鍾情只能緊咬著唇,氣得渾身發抖,在牢裡兩天,度日如年,冰冷的地面,冰冷的房間,還有凶神惡煞的囚犯……
“單薇薇,你說這話我能信嗎?”肖然緊攥著拳,鍾情的臉色和眼淚,幾乎瓦解他的心,兩天找不到人,此時卻是這副模樣。又心疼又焦急。
“那她為什麼在這裡?”單薇薇冷笑了下,這可是她精心策劃的好戲,轉頭看著姚芸:“我找你來呢,第一是想告訴你,你們母子倆手裡那點錢,可別被鍾情都套走了。”
姚芸討厭單薇薇,但也不見得對鍾情有多喜歡,她不存在相信不相信誰,但鍾情既然進了局子,肯定是犯了事。
姚芸沒說話,但也不認為鍾情會真的賣了車,趙維的事她聽單明江說了,她也氣,畢竟這事牽連到了肖然,單明江發了好大火,她也跟著受氣。所以這件事上,她對鍾情有非常大的意見。
“還有一件事,當著你們仨的面這在兒直說吧。”
單薇薇站在一邊,手抵著桌面,一手從包裡拿出一張醫院的化驗單。
“肖然,我跟你說過,我沒推過鍾情。”
肖然冷眼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