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陽羞澀的笑笑,“李老見笑了,這首詩是我年幼時啟蒙老師所做,學生銘記至今,剛才覺得各位這個主題很應景,所以才大膽拿出恩師的作品,稍加改動過後獻醜。”
“那敢問你的老師是什麼人?”錢老上前再次上前,兩隻眼睛都在冒光。
能寫出這麼好的詩,那對方一定是位隱居的名師,是不準還是曾享譽一時的名家。
太激動了!
真是太激動了!
他混跡詩壇這麼長時間,盼著就是這一天,他一定要拜訪拜訪,與對方切磋……不對,是向對方討教討教。
錢老這樣想。
李老也是這樣想,一時間,夕陽紅詩社裡的所有團員都這麼想。
大家屏氣凝神,就等著聽晨陽說出一個足以震驚詩壇的名字。
016 那一首《滿江紅》
“我的啟蒙老師姓毛,名潤之,年輕時曾經是名軍人,參加過反倭寇入侵戰和反圍剿戰爭,這首詩就是老師當初參加反圍剿戰時寫下來,我有幸看到就背了下來。”毛老爺子的光輝事蹟晨陽可不敢偽造,除了某些關鍵的資訊,其他的都一五一十的說出了出來。
“潤之?”李老皺起眉頭思索著呢喃。
與此同時,詩社裡的人都在交頭接耳,在晨陽說出毛,潤之三個字後,有一個算一個的,臉上都帶著困惑和不解。
毛,潤之?
毛,潤之是誰?
難道是某個退役了的詩壇大家?
可也不是啊,那些人他們閉著眼睛都能數的出來。
只有錢老好像聽到了滿意的答案,拍手稱讚道,“怪不得,怪不得,難怪這首詩充滿了軍人的豪氣,原來是一位退伍老先生所寫,小夥子,不知道你的師父是否還健在,若是可以,能否幫老朽引薦引薦?”
我去。
這都可以。
剛才我作詩的時候就是各種懷疑揣測不相信,現在哥們兒只是說有個啟蒙老師,你丫就拍手稱讚,還引薦?
我去哪兒給你引薦,毛爺爺我都沒見過。
心裡惡寒,晨陽臉上卻不動聲色,“毛老師早年已經駕鶴西遊,若是他還活著,一定願意過來和各位老師切磋切磋。”
“這樣啊。”錢老悵然嘆了口氣,頗為惋惜的道,“只怪我晚生了幾年,不然就是爬上涉水,也一定要拜訪拜訪老先生。”
頓了頓,錢老像是想起什麼,“小夥子,你的啟蒙老師還有沒有寫過其他詩?不知道能否寫出來讓我們看看?”
“對呀,小夥子,老先生還有什麼遺作沒有?寫出來讓我們大家拜讀拜讀吧。”
“老先生大作,絕不會只有這麼一首詩。”
“小夥子,寫吧。”
剛才還說著在寒風中已經站不行的大爺大媽們一聽錢老這話紛紛改口,圍觀的群眾也不傻,剛才晨陽一首詩已經是滿堂紅,現在又聽或許還有其他詩,更是跟著附和。
“不要墨跡了,再寫一首。”
“對呀,不要吝嗇,寫出來我們看看。”
“好東西拿出來大家分享,不要揣著藏著。”
“一首詩而已,又不是很困難,快寫吧。”
哎呦臥槽。
這群吃西瓜的觀眾,真是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毛老爺子的詩當然不止這一首,但哥們兒全寫完了,以後去哪兒裝。逼去?
還不是很困難?
你丫知道哥們兒肚子裡的存貨有多少嗎?用一首少一首知不知道。
心裡腹誹,晨陽裝作十分為難道,“毛老師的詩我背過的也只有這麼一首,至於他有沒有寫過其他的詩,那時我還很小,就不太清楚了。”
聽晨陽這麼說,詩社